纪尘直接调转马头,乞活军与准噶尔部骑兵则缓缓转身。看着喀尔喀部骑兵,神色各异。乞活军早已习惯了这种冲锋,习惯了将军大人作为勇战派的巅峰,一人之力,击碎敌阵。习惯了如何最快的杀敌。他们就算倒下,那也是因为战马死了而倒,而非死亡。但对于准噶尔部就不同了。“waaaahhhh!”准噶尔部骑兵发出兴奋的嚎叫。此刻士气肉眼可见的上涨。十几倍的损失差距啊!猛啊!大汗真乃长生天下凡!但喀尔喀部的神色是统一的。恐惧,情绪低落。早已没有刚来时候的那种杀意。看着第一己方尸体,他们惊恐,不可置信。为什么会死这么多?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怪物?除了那些准噶尔的,看起来像是中原人,中原人什么时候马术如此超绝?特别是那个为首的。战马直接原地调头?这该是多么恐怖的马术,他对战马还真就达到了人马合一的地步啊?那杆武字大旗。难道是传说中的武王?有骑兵首领想起。下头的骑奴,也许不知道武王是什么。但他,怎么会不知道?那可是生生千人车了盛京的主!无论什么汗,在他面前都显得黯淡。虽然大家没有承认。但心里都认可,那武王是可汗中的可汗,是长生天最纯粹的怒火的实际显现。有没有改信佛教的蒙古人说。正是因为蒙古忘记了自己的根,所以触怒了长生天。长生天来惩罚他们了!“给我上。”骑兵首领的马都后退了半步。此刻他不敢冲了,号召那些骑兵转头。“看见了吗?他们这就害怕了。”纪尘轻笑,沾满血水的红色脸上满是鄙夷。不是嗜血。不是勇猛吗?怎么就害怕了?现在了,还想退吗?那你们的族人,就等着被屠尽吧。“跟我上。”纪尘开口。跟我上,给我上。彼此之间对于士气的差距。简直不要太大。特别是在小兵们跟着的老大还是力能扛鼎,徒手破城的狠人。就是个病秧子的懦夫来。此刻也会脑子一热。“嗷嗷嗷!”准噶尔骑兵嘶吼,已然要进入狂暴状态。他们之前会死百人。实在太辱没大汗了啊!下一刻。两股洪流再次接近。已都染成血色的刀子在扬起的沙土中发亮。彼此能看见彼此的表情。“啊!”纪尘作为尖刀,粗暴的划开了对方骑兵的尖刀。撞上去,便有几个骑兵惨死。“你想逃?”他盯着对面的骑兵首领,眼中依旧带着笑意。无敌就是如此自信。冲锋!冲锋!冲!他迫不及待要干死对面。然后,他便听到了满是恐惧,撕心裂肺的尖叫。这一瞬间,骑兵首领看见了地狱般的场景。一张张惨死的脸出现在他脑海之中。他调转马头,脱离骑兵,想要逃走。仓皇的后望。能清楚看清纪尘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还有轻张的血盆大口。“武王!”“给我挡住他!挡住武王!”因为他的惊叫和转身就逃,刚刚还能勉强保住军阵,要冲上来和纪尘对拼的喀尔喀部骑兵立刻就乱作一团。士气直接崩了。因为他们的首领,往往就是他们之中的最强的勇士。就连他们首领都如此,其他人又怎敢不怕?此刻在震耳欲聋的杀声中,脑海里面出现已经倒下战友的脸,恐惧战胜了理智。有人急速勒马,却停不下来反摔下去,有感觉撞向,却撞在一起的。纪尘只觉得莫名其妙。这是想搞乱局势,让自己不好追?好好的一场骑兵对冲。怎么又变成这样呢?懦夫!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但他不会以为这样,就有用了吧?纪尘冲锋的路上,废马又废人。不过废的是对面。数息之间,他一路猛杀十人十马, 没有那个骑兵可以抵挡的。还是冲到了首领面前。亲自给这首领验证了一下武王的威名。空手接白刃,提着刀将这首领抓起。清脆的骨裂之声响起。此刻,他才想起那则从大清前线来的传闻——遇见武王,去死,去地狱,是解脱,是武王的仁慈。“啊啊啊啊啊!!!!”他发出痛苦的呼喊。感受着自己每一块骨头被纪尘按碎的痛楚。冰冷的战场上。喀尔喀部骑兵乱了之后,根本不再具备丝毫的对抗能力,在被乱杀。仅剩一千多的喀尔喀部骑兵四散开来。,!疯狂的逃跑,要远离。但让他们崩溃的。别说那些汉人骑兵了,他们就连对方的仆从军,那些同为蒙古人的马都跑不过。被轻易的追着,跟在四散的他们后面砍杀。不放过一人。说要他们绝户,就要他们绝户!一战打完。准噶尔部的都要累瘫了。纪尘他们却依旧要行动。“大汗。”准噶尔部骑兵中有头子顶着黑眼圈劝诫,话语间就透露着满满的虚弱。“很快就会遭遇喀尔喀部的城了,那城在却图汗带走部分后,如今约莫有三万人口。”“如今我们大军三天三夜都没怎么合眼,实在疲惫,贸然前去,反而不利,不若让小的们先行休整,今夜奇袭。”准噶尔部是真累了。这场骑兵对冲前。他们就连天连夜的赶多久路呢?杀多少人呢?自从跟纪尘汇合,他们图过的喀尔喀部各支游牧民,已经不下十支!屠杀几万人了!不然就第一波冲锋,在大汗和乞活军的带领下,他们怎么可能死上百人?都是累的!也就是他们,天天骑马上,训练有素,那样的颠簸照样可以合眼,甚至有人能躺马上睡觉。若是换成一般人,都得被颠死吧。他们带的马,反正已经是有累死的了。幸好,每屠一部,都有新鲜的马匹补充。“杂鱼兵啊,这样就不行了吗?”纪尘挥手,让他们休息。自己去攻城。但。士可忍孰不可忍。对于这杂鱼称号,准噶尔部表示不想背负。他们无奈,也只能继续跟着全速而行。“大汗说的也对。”“喀尔喀部本身就带了这么多人去汉土,如今再掏出七千骑兵,肯定是最后的守备力量了。”“现在城中守兵应该来不及重招,杀进去,肯定会很轻松。”“打到城中再睡觉吧。”准噶尔部骑兵如此安慰着自己。咬上口肉干,喝下口水后,便在战马上打盹。马儿聪明,晓得跟着领头的跑。不过,路上也有损耗。有人打盹打着打着,便是一头栽倒过去,又被后面的马踩踏,便再也没能醒来。看了看,纪尘还是决定放慢前行速度。虽然还是马不停蹄,但好歹也是能勉强休息回神了。又是两个时辰过去。沿途解决不少岗哨之后。低矮的城墙出现在纪尘眼帘。城的那边,还有着绿油油的青草。他们未能察觉远处缓慢前进的乞活军。城墙上虽有兵马巡视,但看着却有些漫不经心。他们以为派出去七千骑兵,就能赢了一样。城墙下,还有不少喀尔喀部的族人放牧。他们来不及察觉。一阵阵呼啸而来的箭雨便喂了上来。“噗噗噗——”放牧的喀尔喀部人,还没来得及看清袭击者的样貌,便是被射杀在原地。箭雨之下,放牧人与他们的牲畜一起惨死。此刻平等1的都没有活路。“杀!”呼喊着。乞活军带着准噶尔部往城里杀入。“敌袭!”城中人反应迅速,当即便要关闭城门。“来得及!”城上的喀尔喀部落首领面露喜悦。城门很快就能合上了。但下一刻。他嘴巴大张,几乎快要脱臼。他看见了什么?大门即将合上,就剩一道缝了。可为首的那个汉人到来,直接下马,硬生生一个人,顶住了城门。人与城门的悬殊,如同螳螂与车的悬殊。螳螂,怎能挡车?应被粉身碎骨才对。但现在。人却卡住了城门。顶住了关合之时那巨大的力道。且还在推开!!!城门的轴,发出了‘咔嚓咔嚓’一样的臣服声音。这一刻,他恍惚。但谁又能不恍惚?这是震撼性的!谁见过螳臂当车,还把车推开的?都在揉眼。觉得睡意袭上心灵。他们肯定是没睡醒吧?这种力气,会是人有的?那他为何不干脆直接拿上块石头,给城门砸碎呢?“快逃!”“这是武王!”“是武王杀进来了!”惊恐的呼喊声接连响起。有喀尔喀部的贵族认出了纪尘。此刻震撼,传说居然不是假的!那武王真有这样的力气!!那么,武王不喜欢留俘虏的传说,是不是也是真的?这打进来,他们就得被屠杀殆尽!甚至族灭,还算是武王的仁慈。因为据说,武王觉得死是解脱,送他们死是大爱,杀他们实爱他们。对于真正恨的,不爽的。武王都是不杀的,而是搞什么终极折磨,然后砍成人彘,送入粪坑之中。美曰其名重生池!“跑!”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有贵族跑路。“轰隆!”震撼的声音传出,巨大的城门,被纪尘活生生推了回去。连同一起关城门的蒙古士兵,都被那股巨力给震了出去。超人!长生天!有喀尔喀部的人跪下。“杀!”就连准噶尔部骑兵对杀投降者都没有任何迟疑。现在累的要死。他们只想快点杀完快点睡觉。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弯刀挥掠。城中还能够作战的人,被迅速清除着。这城池之中,人虽然多,有约莫三万,但能够作战的青壮年,也不过剩下两三千。其他的那些,都是老弱妇孺。其中就算有人想,但能够继续反抗者也是少得可怜。“为何来我们家园屠戮?”“饶了我们吧!”“饶命饶命!”“汉将,饶我吧!我这个年纪,已经是快要死的人了,根本对你造不成任何威胁。”惊恐的哭喊声响在各处,手无寸铁的喀尔喀部族人跪在地上,不断向纪尘他们求饶。纪尘到此,冷漠的扫视,而后点指准噶尔部的仆从们。“你,你,你,还有你,都给我过来。”“把这群俘虏绑了。”“他们一看就是贵族,必然能让我愉悦。”“剩下的全部杀了。”纪尘带着笑。没有半分怜悯。“噗呲!”准噶尔部的仆从军迅速动手,将饱含加班之痛的怒火通过弯刀宣泄给跪着的 喀尔喀部族人。他们的刀下,肯定有冤魂。喀尔喀部很久都没入过中原了。也没给大清派过兵马帮助。因为他们原本是跟林丹汗混的。后来虽然有上表称臣的想法,但都还没来得及实施,纪尘便把皇太极都给抓去了。然后,他们甚至有联合卫拉特四部对抗清朝的想法可是。他们现在都得给族人背锅。只有奴隶,会被纪尘放过。一念之差。便是族灭。而族灭,也是纪尘最后的仁慈。“您是武王。应该知道前线的事,前线解决,这样对老弱奇袭,不是坏了自己的威名?”而就在此刻。一个老和尚走了出来。欲要和纪尘交涉。无论如何打算,也算得上是有魄力的。“前线?前线哪有喀尔喀部?我不过以牙还牙罢了。”纪尘看向那老和尚,脸带讥诮。与藏传佛教的秃驴们比起来,基督教都显得可爱。“冤冤相报何时了”老和尚面带慈悲。“我全杀光他还怎么报?”“因果”和尚想要与纪尘汴京。但纪尘直接将他打断。当着他的面,拧起一人,便是直接‘咔嚓’一声,将颅骨都抓捏。“这才是真理。”纪尘握拳,带着血色的笑。只要够强,那就无人可报。而你若是弱小。那无论你怎么错,你都是有罪的。弱,就是原罪!今天不挨打,只会是别人不想打你罢了。“你这秃驴,还要跟老子扯淡,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是个什么货色吗?滚回拉萨,告诉你们的活佛或是什么喇嘛,让他洗干净身子,等老子打过来,把你们全做成人皮鼓!”“也让你们体会一下,那些藏区奴隶受到的惨无人道的压迫!”纪尘眸光冷寒。:()劈劈劈劈劈劈劈劈劈劈劈劈劈劈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