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庆帝感慨着造化的神功,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些许,“你是。。。。。。想求朕免了你的禁足,是吗?”
“臣妾不敢。”
“那是。。。。。。要干什么?”
总不会是单纯地献舞吧?
这宫中,这么多女人,单纯如彤妃,温顺如万吟儿、小周妃,哪个对他无所求?
江书低下秀美的头,“臣妾真的,只是想为陛下献舞。”
她顿了顿,语气诚恳,“中秋家宴那日,臣妾那支舞,不曾跳完,是臣妾毕生的遗憾。。。。。。”
她语气十分落寞。
鸿庆帝:“爱妃言重了,不过是一支舞而已。。。。。。”
他正要向江书伸出手去。
身后,传来彤妃声音:“皇上,您不去上朝,是被什么狐媚子绊住了脚步?”
彤妃一袭明黄色宫装,头戴金步摇,款款而来。她一张小脸本来天真无辜,被这身富贵无极的衣裳一衬,到平添了几分凌厉逼人的气势。
鸿庆帝下意识便皱了皱眉:“爱妃,在永寿宫中,岂能这么说话?你这宫中,哪有狐媚子?”
“不是狐媚子?”
彤妃快步走来,看清是江书,冷哼一声,“原来,是江妃姐姐啊。姐姐不是在禁足吗?怎么,又出来招摇?”
不等江书开口。
鸿庆帝先道:“禁足只是不能出永寿宫,没说连院子都不能出。”
“哼。。。。。。”
彤妃鼻间轻哼了一声,满脸不屑。
江书平日里装清高装得倒好,现在不也忍不住了?
心中不屑,彤妃身子软软地向皇帝身上倒过去,“皇上,您若不着急去处理政事,为何不肯去陪臣妾呢?”
江书:“彤妃妹妹,本宫只想为皇上跳一支舞。这么微末的心愿,妹妹都不肯成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