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里的人手里不攒两门禁术那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的邪修。
若是紫千卉真的想研究药人之法,那就不该悄悄咪咪的,大大方方地去研究反而更方便一些。
可现在的结论却是这女人费尽心力自己背后研究出了成果,藏着掖着不敢让人知道。
这不是心里有鬼,那是什么?
一个心里有鬼的人,带着自己藏着掖着的研究成果,背着宗主来找少宗主。
这么一看,紫千卉的问题不说是大,那简直就是非常大。
“药人这种东西吧,其实有一点还是挺值得让人称道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白忘冬再度幽幽开口。
“它不会限制自己的生长,说到底,药人并不是死人,虽然意识是死的,但毕竟肉身是活的……”
“也就是说,药人是会长大的?”
花业打断白忘冬的话,连忙出声问道。
“大概吧。”
白忘冬抿了口鱼汤,风轻云淡道。
“我不是医师,在这方面只是略懂一些皮毛。”
术业有专攻。
这世上所有的禁忌之法说到底都是每一门术法最深奥的东西衍生出来的。
药人之法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就能够研究出来的,若不是有一定水平的医师,再加上经年努力和不断调配药方,那么根本就不可能研究出来最适合自己的方子。
白忘冬懂大概的步骤,可若是落实到具体的配方,那就算是一窍不通了。
花业沉默了下来。
他其实是不愿意以最坏的恶意去揣度宗门内的人的。
可现在事实就摆在他的眼前,让他不得不相信。
有人不光是背叛了宗主,现在甚至还对少宗主起了心思。
他的眼中杀意一点一点的滋生。
“还要喝吗?”
而就在他的目光越发可怕的时候,白忘冬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让他一下子回过神来,连忙把自己手中空荡荡的碗给递了过去。
“多谢。”
白忘冬接过碗来,又给他舀了一勺,重新送了回来。
“也许不像是你想的那样呢。”
白忘冬劝慰道。
“你觉得紫千卉现在的举动是在背叛你们宗主,可也许在她的心里,她这么做反而是在表示对你们宗主的忠诚。”
花业疑惑地看向他。
“这世上有一万个人那就有一万颗心脏,每一个人的心脏都是不一样的,每一个人心里的想法也都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