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那日就那般将我扔在荒村一走了之?”
一听到她来就兴师问罪,吕东来一脸无辜之相回答:“公子寐本事过人,有他在,你自然没有何危险……”
他说话时也不看她,将头埋着,手里把玩着茶碗盖。
“哦。”南昭点点头,其实她不是真在怪他,只是随口一问,哪想心里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
两人坐了会儿,吕东来神色一变,换了语气对她说:“那日公子寐与闻晔斗法,毁了闻晔的在世肉身,她的灵体应该附在了黑焰法杖上,是灵便无法真正操控黑焰法杖,所以她此刻算是最弱之时,我已命正道营善于寻踪迹的数位同僚前去追查她的下落!”
南昭却不觉松懈,她说:“闻晔虽然现在只有灵身,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身边还有道神护法,隐匿踪迹应该不在话下。”
“这倒不用担心。”吕东来心中有数的回答:“只要她想卷土重来,就必须得再找一副肉身,可是她之魔气实在强大,这世间的肉身,她沾之必损,用不了,也是一具尸体。”他还提醒道:“你也知道,她之前那具肉身,是她用了二十年时间才有的!”
“你是说,闻晔若还想复活,必须再有二十年以先前相同的方式,培养另一个柳叶叶?”
吕东来点点头,不过他脸色却并没有他话中那么轻松。
南昭也看出来了,问道:“那你在担心什么?”
他回答:“我只是觉得,大雁山那一行,公子寐那般轻易就毁了闻晔的肉身,很是不踏实。”
这种不踏实不止他有,南昭也有,一想到那晚上闻晔从梦中将她差点掐死,她就后怕。
就凭她现在这情况,能在梦中掐死她的,又何止闻晔一人?
只怕行宫里头,就有另个人,也想将她掐死!
“对了!你怎么有空来营中,周仰不是明日册封吗?”吕东来好奇的问完,后来又像什么都知道了,了然的点点头说:“先帝之死过于蹊跷,他心中有鬼,应该不会见你。”
不错,她回去这两日,多是与周鸢在一起,周仰只是在清晨送护灵队出城时,在城墙上,远远的看过周仰一眼。
他被州官极羽林卫们簇拥着,神情淡漠,眼中无物。
不过,在她穿过人影看他远离的背影时,似感到身后有目光,他回头看了她一眼。
那一刹,四目相对,他之前的淡漠之色,突然染上了一层哀伤。
如今他龙袍加身,她越发感觉那人之遥远,犹如天上的星月,触之不及。
“不好!”吕东来趁着她晃神的空档,随手卜了一卦,卦中大凶。
她回过神来,问道:“怎生了?”
吕东来观着卦相回答:“只怕今夜会有祸事传来,此祸出在行宫的女子之中,与你相关的女子……”
南昭一听,神色也跟着一变,立即起身,“我必须得回去!”
吕东来无奈的说:“恐怕你此去已晚了!”,!
>正道营中,吕东来一人座在她的主帅营中,似乎早算到她要来,提前泡了壶茶。
她闻到茶香,缓步进入。
“小道士,那日就那般将我扔在荒村一走了之?”
一听到她来就兴师问罪,吕东来一脸无辜之相回答:“公子寐本事过人,有他在,你自然没有何危险……”
他说话时也不看她,将头埋着,手里把玩着茶碗盖。
“哦。”南昭点点头,其实她不是真在怪他,只是随口一问,哪想心里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
两人坐了会儿,吕东来神色一变,换了语气对她说:“那日公子寐与闻晔斗法,毁了闻晔的在世肉身,她的灵体应该附在了黑焰法杖上,是灵便无法真正操控黑焰法杖,所以她此刻算是最弱之时,我已命正道营善于寻踪迹的数位同僚前去追查她的下落!”
南昭却不觉松懈,她说:“闻晔虽然现在只有灵身,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身边还有道神护法,隐匿踪迹应该不在话下。”
“这倒不用担心。”吕东来心中有数的回答:“只要她想卷土重来,就必须得再找一副肉身,可是她之魔气实在强大,这世间的肉身,她沾之必损,用不了,也是一具尸体。”他还提醒道:“你也知道,她之前那具肉身,是她用了二十年时间才有的!”
“你是说,闻晔若还想复活,必须再有二十年以先前相同的方式,培养另一个柳叶叶?”
吕东来点点头,不过他脸色却并没有他话中那么轻松。
南昭也看出来了,问道:“那你在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