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婷简直不想搭理他,说:“怪不得民心都向韩总,你就是纯纯一个资本家。”
徐临越佯怒道:“这话我可不爱听啊。”
陶婷呛回去:“你不爱听我也说完了。”
徐临越抱着手臂,现在是真的冒出了愠意:“你也喜欢韩佳宁?”
在职场这么多年,陶婷早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没有,我当然是支持你的啦。”
徐临越冷笑:“我不信。”
过了会儿,他又问:“我真的傲慢吗?你们都这么觉得?”
陶婷抹好口红,摘下发箍理了理翘起的碎发,从椅子上站起身。
“也不是啦。”她哄徐临越说,“那确实你有的时候更理性更实际,更能为公司利益考虑,没说你不好。”
“天。”徐临越有些恍惚,低声自语道,“我成了我最讨厌的人。”
“什么?”
徐临越摇摇头:“没什么。”
陶婷没把这回事放心上,直到一周后,她在睡梦中被一阵门铃声吵醒。
她半梦半醒地翻了个身,把耳朵埋进枕头里,过了会儿门外是安静了,但手机又在耳边炸响。
“喂。”
“开门。”
陶婷睁开眼睛:“你说什么?”
她立刻掀开被子坐起身,趿着拖鞋一路小跑到门口。
门缝逐渐拉大,男人朝她露出一个笑容:“早上好。”
陶婷扶着门框半眯着惺忪睡眼,问:“你怎么现在来了?不是约了十点钟吗?”
徐临越拎高手里的纸袋,边进屋边说:“周瑶呢?给你俩带了早饭。”
“睡觉呢。”
“防晒、遮瑕、粉底,然后定妆、修容,眼妆、腮红、口红要颜色和谐。”徐临越取出一杯咖啡,插好吸管递给陶婷。
陶婷愣愣接过,还是没搞明白他一大清早出现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我这一个礼拜都在看视频。”徐临越说,“我觉得我已经会了。”
陶婷听同事说了,那天徐临越让文森来市场部拿了公司全系列的产品。
“你要干嘛?”
“今天你的妆我来化。”徐临越扶着陶婷的肩膀推她去卫生间门,“去洗把脸。”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