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架势,商言津这次车祸是因祸得福,和季娆和好了。
谢知颂笑得敞亮,真心实意为商言津开心。
季娆也不觉害羞,大大方方的说:“对啊对啊,我就是商言津的小迷妹,商言津帅气的脸庞迷得我挪不开眼。”
商言津抬头往门口看一眼,对上谢知颂调侃的眼神,笑着伸手揉了揉季娆的头发。
谢知颂牵着江明月的手走到床前,把手里的果篮放到床头,看商言津人还坐在病床上,问道:“没事吧,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只是额头擦伤。”商言津目光看向身侧的季娆,“娆娆不放心,让我躺床上休息。”
“没事就好。”谢知颂还后怕着,“你以后离他远点,不要坐他车了,女人哪里是能轻易得罪的,得罪一个都有的受,他还娶了那么多个。”
“什么意思,谢知颂。”江明月甩开他手,凉飕飕的说:“你这意思是,我给你罪受了?”
谢知颂笑得讨好,“没,老婆,我不是说你。”
江明月冷哼一声。
谢知颂搂住她腰,低眉顺眼的哄人,“老婆,我真没说你,我兄弟和兄弟老婆看着呢,你给我点面子。”
江明月不爽,半点面子都不给,“哦,你嫌我给你丢人了。”
“怎么会。”谢知颂道歉,“老婆,我错了,我说错话了。”
江明月微抬下巴,“那你说,女人不能轻易得罪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女人不能轻易得罪,哪个女人不能轻易得罪。”
谢知颂闭嘴。
他闭嘴也没用。
“你也知道你得罪过我啊。”江明月学着谢知颂说话的语气,阴阳怪气,“我是不可能喜欢江明月那种骄纵任性的女孩子的,谁爱娶她谁去娶,总之,我不可能娶她。”
谢知颂现在恨不得回到四年前在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结婚都快四年了,江明月依旧每天要念叨这句话八百次,跟念紧箍咒似的,开心不开心都要念两句,不仅仅是在私底下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念叨,人前她也爱说这句话,尤其是在商言津面前的时候。
当初江明月听到谢知颂说这句话时,他就是对着商言津说的,似乎是觉得当着商言津这个见证人的面说更能记录谢知颂的打脸时刻,江明月只要见到商言津,无论是否合时宜,至少要说一遍这句话。
“天呢。”季娆不可思议,“谁会说出不可能喜欢明月姐姐这种不知好歹的话啊,明月姐姐简直就是仙女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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