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忘了卧室和衣帽间相连,外面到衣帽间还有个门。
商言津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嗓音低沉,“你说凭什么?”
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袭来,季娆眼睫急促颤动,缩着脖子,声音瞬间就软了下去,“凭我无耻,凭我不守承诺,凭我没心没肺满口谎话,凭我先招惹的你。”
季娆对自己的认识很清晰,怂得快,“我错了。”
商言津冷冷地,“你又知道错了。”
每次都是错认得快,该捣鬼还是捣鬼。
季娆迅速点头,还想再说两句好听的话,两只手腕就被商言津抓到一起,轻轻巧巧就被人按到床上。
季娆惊慌失措,两条腿在商言津身上乱踹,“我道歉了,我就是在家里待得无聊,才没事找事,我已经知道错了,商言津,大好人,大大大好人。”
边踹边求饶。
踹没几下,很快就被商言津抓住脚腕,“你哪里是知道错了,你是知道你一张嘴,哭哭啼啼求饶,我就会对你心软,有恃无恐,三分钟不收拾就要闹翻天。”
季娆求饶没用,又开始骂,“混蛋,老贼,只许你欺负人,凭什么不许我报复回来,我又没说错,我不就是你养的金丝雀吗?你自己说我是你的金丝雀,我为什么不能宣扬出去,我不仅要在你公司下属面前宣扬,我还要到处宣扬,宣扬的人尽皆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混蛋,王八蛋。”
又有骨气了。
“没有你这样的,感情要两厢情愿,我要走,我要同你分手,我也不要做什么金丝雀,你不能强迫我。”
“混蛋,老贼,禽兽,我年轻貌美又有钱,我又不需要靠你养,你凭什么把我绑在身边当金丝雀。”
季娆骂骂咧咧,商言津一句话都没说,完全不为所动,反倒是她自己,因为骂人,遭到了更重的报复,渐渐的就骂不出话来,气都快喘不匀。
季娆被挤得难受,搭在他脖颈后面的手指微微用力,陷进他的皮肉里,商言津微抿着唇,神色依旧冷肃,定定地看着她。
季娆咬了咬唇瓣,将脸转向另一边。
不知过了多久,季娆不堪忍受,喉中抑制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啜泣,商言津捏住她下巴,将她脸转过来。
季娆脸颊泛红,眸中氤氲着水汽,羞愤愤的瞪他。
商言津要教训她,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淡声问:“还想胡闹?”
季娆咬牙忍耐,到底还是没忍住,意乱情迷中胡乱摇头,怕得要命,“不闹,不闹了。”
结结实实挨了顿收拾,季娆这回是真的知道怕了,接下来几天都老老实实躺在卧室床上,除了一日三餐会出卧室吃饭,其余时间都待在卧室,商言津再在家里开视频会议时,特意在会议开始前通知她,她都没再往跟前凑。
不老实也不行,商言津也不知哪里学的那么多花样,季娆跪着时,膝盖磨得又红又肿,难以启齿的地方也火辣辣的,根本不敢随意下床走动,至于要分手,要离开他的话,更是一句都不敢再提,提了他就同她翻脸。
负隅顽抗起不到任何作用,季娆索性就放弃挣扎,乖乖巧巧的在商言津家里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金丝雀生活。
商言津大多数时候,还是会披着温润儒雅的皮,只要她不提要和他分手,要离开他,他都乐意纵容她,除了在床上说话不管用,其他时候她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最近吃饭都要他从卧室抱去餐厅,睡前还让他给自己读睡前故事,把自己当成个四肢瘫软的废物小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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