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来不及聊一聊,这两年都发生了什么,过的怎么样。
孟葭收拾完行李就离开了。
怕钟漱石忙完,又来酒店找她,索性出了门,随便找了家电影院,坐了一个下午。
她少有这么闲的时候,一时间空下来,就像住在山洞的原始人,看什么都新鲜。
晚上她又去逛商场,买了几套正式的衣服,到打烊了才肯回去。
那店员生了一张巧嘴,把孟葭夸得天上仅有,衣服一上身,她都不好意思不买了。
孟葭拿房卡开门,碰上陈少禹从泳池回来,他只穿了条泳裤,大方展露他优越的身材。
他擦了擦头发,说,“你一天都去哪儿了?电话也打不通。”
她举了下手里的购物袋,“去买东西了,我们明天不是去香港吗?”
陈少禹说,“是,今天早点休息。”
“晚安。”
孟葭推门进去,阖上前,听见他又说了一句,“下午的时候,钟二哥好像在找你。”
她哦了一声,“没事,不用管。”
陈少禹也没多问,“那就好。”
隔天中午,郑廷来送他们去机场,孟葭上车后,才发现只有她一个人。
她前后看了看,确定陈少禹上了另一辆车,但这又确实,是去机场的路。
孟葭很快就明白过来,她说,“郑主任,您有话单独和我说?”
郑廷开着车,“孟葭,昨天怎么不见人影啊?董事长说你在躲着他。”
她捏着裙摆上的褶皱,自圆其说,“我不该躲着他吗?瓜田李下之嫌,避一避总没错的。”
“避谁的嫌?”郑廷不免觉得好笑,“漱石他如今这样,还有什么嫌好避?”
“他哪样?”
孟葭在心里想,他还是一样会耍无赖、取笑人,有个未婚妻在北京等着他,半夜三更还要赶来占她的便宜,哪样了?
郑廷说,“你怎么都不问问,他为什么来武汉?”
“他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也不懂,”孟葭低着头,心里的醋劲上来就下不去,直往外冒酸水,“何况,我又不是钟先生什么人,他未婚妻清楚就可以了。”
很奇怪。这些当着钟漱石的面,死都讲不出的拈酸话,反而可以很顺畅的,吐露给郑主任知道。
也许是他年纪大,像个和蔼可亲的长辈,更因为在他面前,不需要努力维持自尊。
郑廷拍了下方向盘,“未婚妻?他哪来的这玩意儿,我怎么不知道。”
孟葭诧异的抬头,“不是叶小姐吗?我听见的,她们说”
郑廷扬声打断,“漱石要肯娶叶昕,还用得着吃这些苦头!这都谁在乱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