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仁儿失手了,不用上刑,刺客是问什么答什么,十分的省力气,就是要刺杀公主。一共来到边城是五人,他们是一个组织,只听上级调令。一问总部在哪里,五个人来自五个不同的地方,因为这次行动派来这里汇合。澄玖很好奇的问:“怎么问什么答什么,不是应该誓死不说的嘛?”孔仁儿:“我问了,他说知道公主最会愚弄人,都看到了。想想不如如实说了。而且就是说了也是无用的,他被捉住,等公主人过去聚点就会换。”澄玖:“那也要知道据点在什么地方。”孔仁儿:“在大山处,十分不好找。”澄玖:“他们在这的落脚点呢?”孔仁儿:“招了,刘孝众带人过去,四个人全抓住了。”澄玖:“这也太顺了?不真实。”孔仁儿:“五个人分别关押,一一审审看会不会有什么漏洞。”澄玖:“店铺,查这铺面是谁的。”孔仁儿:“都查了,店铺的人都不在了,可能是逃了,也可能都死了。别说,这店铺的位置好像还不错呢。”澄玖:“在深山处也要找到,让他们说,我们的人去找,不对,就敲断一根骨头。”孔仁儿:“他们是死士,不怕死的。”澄玖:“活受罪呢?一些刑法不过就是只要忍住,疼麻木了也就不疼了,他们从小就是这样练出来的,那就不能只用肉体上的刑罚。”孔仁儿:“公主打算如何?”澄玖:“这个……我还要好好想想,我现在惦记那铺面,我得去看看。对了,都审完了,把他们关在一起,给他们好吃好喝,酒也给他们。”孔仁儿一听都笑了:“懂了。”澄玖带着自己的侍卫就去了那间铺面,侍卫里里外外的一顿搜查,又去查了衙门上的记录,澄玖得到的答案的是店铺主人一家都死于东胡的刀下,这个应是“无主”的。澄玖心里很高兴,这就是她最想要的答案。澄玖:“这个就归我了,找人来上下好好收拾一下,点艾蒿去去晦气,去衙门办个手续。”自然这种事不用澄玖做,下面人都会做好。边境的衙门都是军队里的人,这样最保险。东胡人来了,衙门里的人伤亡最小,这里面的文件也是很重要的。澄玖回府等来的不是自己人带回来的铺面契约,而是容与安。容与安:“公主,就是无主的铺面也是要交钱的……”澄玖:“我知道呀。”容与安:“公主的人不交。”澄玖:“他们做不了主,就说要交多少吧?”容与安没想到公主这样痛快,说了一个数,公主让而安拿钱票给容与安。下午,铺面的地契就在澄玖手上。澄玖说:“这铺面一定是那歹人的,我就是要气气他。”而安:“那五人是人怂蛋,都没打就招了。”澄玖:“他们才不怂呢,他们说得都是实话,实话说了也是无用,他们是不信我能找到的。只要能活命就还是那边的人,还以用。训练出这样的身手可是不容易的。”澄玖想了想说,“这几日好生待他们,再让后院挑五个像女子送进去给他们。”而安都笑了:“这不就是恶心他们嘛。”澄玖:“舒服?不能太舒服,哪有白养的。”活捉二十人还有一名北胡女子,还是位郡主。这个时候就用上了,澄玖让她去关押刺客的牢里陪酒,要到真要被侵犯她了再拉开,一定要把握住时机。果然,这五名刺客才过上这等肆意的日子,好酒好肉的开怀畅饮,狱卒也不呵斥他们。正当他们喝的酣畅淋漓之时,就把打扮好的郡主的送了进去。果然,会发生的事都发生了。这六个人就是不被下了药,真打起来这郡主也不是对手。郡主的哭喊声整个牢狱都能听到。衣裙都被撕烂,就差最后一道防线时,狱卒赶到,还有婆子把崩溃的郡主带了出去。狱卒呵斥道:“陪酒,你们这样跟东胡人有什么区别?”这话就是给那郡主听得。刺客:“又没把她吃了,我们这一辈子别说子嗣了,连个女人都没有。”狱卒说:“那你们这辈子图个什么?白瞎这身功夫了。”说完把狱门一关。五个刺客有些醒酒了。孔家七太爷爷在府中养的很好,休养了几天,还能看出当年的孔家七爷是何等的风姿绰约。稽清尘与孔仁儿对七太爷爷是晨昏定省,澄玖对七太爷爷说:“太爷爷不用慌,当年的事都过去了,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有我在会保太爷爷无虞。”七太爷爷说:“当年知道此事人可能都不在了,自己恐怕无罪也成有罪了。”澄玖:“到底是什么事?”七太爷爷:“还是告诉公主吧。当年先帝后宫争宠,一妃子争宠托人要我配制一种药,我没有答应。这事就让当时柳妃知道了,就是已故的太后知道了,又让我配一种避子药,我当时没有答应。不久,柳氏被封为皇后,以孔家全族的性命威胁我,逼我配药。”,!澄玖听到这里,脸色不好看了,孔仁儿唤了一声:“公主……”七太爷爷继续说:“我还是没有答应,皇后就把我母亲接到宫里,说是小住,不过就是威胁我。我是庶出,我小娘只是一个妾室。我也没有答应,皇后就又把仁儿的奶奶和父亲请进了宫中。没有办法,我就应了下来。放了仁儿的奶奶和父亲,扣了我小娘半年,直到确定我的药没有问题。”孔仁儿:“为何不告诉先帝?”澄玖:“等先帝知道了,孔家人头也就落地了。而且还不一定能成,早就准备有人来替罪了,太后一哭,再自请责罚,这事就过去了。”澄玖说完把手腕一搭:“太爷爷,给我切下脉吧。”七太爷爷:“公主,不敢。”澄玖:“我在宫里时,都是孔爷爷切脉的。”七太爷爷这才上手,一搭上手,眼中闪过一瞬,看向澄玖,一脸吃惊。澄玖一笑,“太爷爷果然是圣手。”七太爷爷:“公主为何会如此?怎么会如此?”澄玖:“太爷爷制的药掺在其他里央用是不会让女子绝孕的,不用调理,过个三年五载还能怀孕生子,这就是太爷爷对后宫女子最大的慈悲。太后因帝后一条心把怨气撒在了我身上,我是从小就生生的被下了绝孕的药。我想也只有太爷爷的药,能让孔爷爷这么多年才察觉到我被下了药。”七太爷爷:“此药量大了是会绝孕的。没想到……”澄玖:“是呀,谁能想得到呀,我在太后宫中吃的每一份东西里有是掺了这药,难怪我就觉得太后宫中的东西不好吃,可其他人都说很好吃,只到我偷尝了一口别人的,嬷嬷说是蜂蜜放得多了。太后对我会如此,何况对七太爷爷、对孔家了。我至今都没有来癸水。”七太爷爷听到,一下就跪下了:“草民我……”澄玖起身扶起七太爷爷:“往事已矣,孔家有恩于我,有恩于大宣。先皇后宫不安,不是太爷爷的错。论公论私我都要保住太爷爷,太爷爷就在府中安心休养,随我一同回帝都就可,大宣无人能伤你。”七太爷爷:“谢公主。”第二天,澄玖正在椅子上栽歪着,孔仁儿端着一碗药都来了,澄玖闻到那药味就坐起来了。澄玖:“孔姐姐,这药给谁喝的呀?”孔仁儿:“给公主喝的。”澄玖:“我为何要喝药呀?”孔仁儿:“太爷爷亲自熬的,让我端来给公主。”澄玖:“我来这里,也逃不过喝药的嘛。”孔仁儿:“喝吧。”澄玖:“这里的药材不够好,也难为太爷爷了。”端起碗就喝下。“好像没有那么苦呀。”孔仁儿:“不是药不苦,是公主喝药喝的多了。太爷爷的医术是我孔家最高的,写的手札我从小就阅览,可惜我只看到的是离家前的,这么多年音讯全无。”澄玖接过而安剥来的松子:“感觉这药像补药,放了不少红枣呢。”孔仁儿:“公主都是半个大夫了,太爷爷说公主为战事一直费神得补补精气神。”白小公子进来听到,说:“为战事费神?那是银子没到手。”澄玖:“那不还是要赚钱给你娶娘子用。”白小公子一拱手:“公主大义!”澄玖也一拱手:“白兄娶妻,小弟我要尽绵薄之力。”稽清尘:“公主可不是要赚钱,这几年就添妆就添了多少。”澄玖:“也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众人不知澄玖指得“那边”是哪边,也不问。容与安急匆匆来报:“三胡找大宣谈判,大将军请公主去军营,我护送公主前往。”澄玖:“好,等等我呀。”容与安:“嗯。”澄玖换上一穿的白色软甲,配戴上银冠,拿着定情剑就上了马,后面跟着一众人。容与安一看这些人,公主是该有公主的倚仗。孔仁儿留在府中跟着孔家七太爷爷继续学医术。公主到了军营就看到安设大帐,容大将军真是给足了澄玖这一国公主的体面。从澄玖到了军营,就一路通报到大帐内。澄玖一进大帐,就看半屋子的胡人。胡人的脸色那是相当的不好看了,一看三位大人一定就是东胡、西胡、北胡的大人,容大将军一一介绍给公主认识。三胡一见这传话中的小公主平平无奇。不过就是一个公主,看着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孩子,怎么就把使臣都折磨成那个样子,不会是让这小公子背了黑祸吧。东胡大人着急得很直言就对澄玖说:“公主,上次大战,公主的人捉了二十个人,其中有一位是……是……”澄玖真接说:“是你们的郡主。”东胡大人:“不,是我们的公主?”澄玖:“公主!”澄玖眨眨眼倒吸了一口凉气,夭夭她们是知道陪酒的事。澄玖叹了一口气说,“不知道是公主,她自己也不说,我听到都是叫她郡主。”东胡大人:“可否把公主先还给东胡。”,!澄玖:“不可,已把东胡公主许配给人了。”所有人都惊了,东胡大人:“怎可如此?”澄玖:“谁知道她是公主,她自己也不说,就当寻常人对待了。”东胡大人:“公主,大宣必须得给我东胡一个交待?”澄玖也没客气:“什么交待呀?你来屠城的时候想到今天了?东胡使臣用五十万大军逼婚时说想什么了?那年蒙大将军是怎么说的,要把我如何来的?”东胡大人:“可不是没把公主怎么样嘛?”澄玖:“没怎么样?我要是落在你们东胡手里可不会像我对待你们公主一般了。”东胡大人:“可我们的公主你给许人了?”澄玖:“我又没让她当军妓。我是要把她嫁给我大宣的王子——稽……鸿……浩,我大宣康王之子,我的亲堂弟。今日来呢,就把婚书签了吧。”稽清尘一听就知道是公报私仇呀;白小公子频频点头;容与安想得是让一王子娶东胡公主也算般配,也不算辱没了东胡公主;容大将军可不知道东胡公主去陪酒的事,试探的问道:“这事公主能做主?”澄玖:“能……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不过就是一王子,毕竟赶不上我的事。”看到东胡大人一脸怒气的要开口,“都说我父皇要把帝位传给他,毕竟是我堂弟嘛,太后在世时特别的疼他的。”东胡大人没有开口琢磨了一下。澄玖:“三位大人今天来与大宣和谈,要谈什么呀?”北胡:“我的粮草都被大宣烧了……”澄玖:“怎么是我大宣烧的?你们遭了天谴,可不关我大宣什么事。”北胡:“明人不说暗话……”澄玖态度坚决:“不认就是不认。”容大将军:“今天是要商议粮草的事,之前的事先放放。”澄玖听到是要买粮,心都亮了。:()月照万川,吾本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