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刘昭眉头一挑,打趣道:
“那我还是香饽饽了?”
樊荣笑而不语,只是接过那册子,随意翻了几下后,道:
“这里面玄枵境之下无人是你敌手,只有这十名娵訾境须得你注意,他们虽然没有这般的根基,可胜在经验丰富,有三人和你一样上过战场。”
刘昭点了点头,沉声道:
“雷正,明为襄州四家中雷家旁系,实则关系不深,一百四十二岁,娵訾境,年少时曾受大房救命之恩,故甘受驱使,有过军中作战经历,曾担任校尉之职,成名绝技怒雷吼。
曹诚,贫家子弟出身,现年一百五十八岁,娵訾境,因天生力大被樊氏三房看中,虽非天命者,却也是以力大刚猛着称,所修法门为金武决。
樊鸳,樊氏二房收养的遗孤,虽非樊氏血脉却被二房视为依仗,统领一路商道,行商经验丰富,擅使一柄长剑,号称三尺之地不败,同样的,他也是十名娵訾境中年纪最小的,仅有九十七岁,有望在百岁前跨入降娄境。”
“嗯。”
樊荣微微颔首,继续道:
“他们三人算是这些人中最强的,其他七名娵訾境强则强矣,依我看是不如你的,不过不能大意,你也看到了,这些娵訾境的年龄都在百岁之上,藏着什么东西谁也不清楚,切莫大意!
还有,你的底细他们也很清楚,难免会有一些针对的手段,故而不可勉强,须知以退为进的道理。”
“我省得,不过……”
刘昭眸光一闪,肃声道:
“公子谋划良久,此次虽是无关紧要,败了却是有损公子声望,我,必胜!”
瞧着脸色肃穆的刘昭,樊荣只是一笑。
——
樊氏族地演武场,这是一个巨大场地,其形制完全按照军中建设,周遭设有凉棚供人休息,场地内有封印结界,据说哪怕是实沈境在此比斗也是无碍。
场外,樊氏七房年青一代及其麾下俱是在此,要注意的是,主房有七家不错,可支脉却是不计其数,他们大多是昔日主房的庶子后代,为生计依附在主房之下。
六房这里也是有支脉的,奇怪的是,他们这些支脉大都不支持自家主房,留在这里的寥寥无几,其中之一就是教导过刘昭棋艺的十一公子樊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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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十一公子。”
刘昭低头行礼,以他现在的修为,只需向樊荣及其父母低头即可,然而樊萱与他有半师之谊,这一礼是该的。
“不敢。”
樊萱侧半身躲过,回礼道:
“今日还请壮我六房声威。”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