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县和朱说对这些衙役们,露出欣赏的目光。姜知县随后对着众人说道:“阿鸿,你带着华副盟主去看一下你们那次缴获的兵器,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我和朱师爷去找别人问问,看看能不能问到关于李春林的事情。”
姜鸿没有丝毫的犹豫,说了一句:“好!”便和华峰,远豪三人一起离开了。出门之后,华峰对着姜鸿说道:“姜捕头,你刚刚似乎有些失礼了。”
姜鸿道:“我最烦看见这种人,表面一脸和善,不知心里藏有多少勾当。不就是仗着自己读过几年书,说得跟谁没读过一样。我也认不少字呢!不过,还是用拳头来的实在。”姜鸿握紧手中的拳头。
华峰道:“话不能这么说。武可平天下,文可治天下,文武兼备才能成就大事。”
姜鸿虽不愿听这些大道理,但毕竟对华峰还是十分尊敬的,说道:“华副盟主,我知道了,咱们去看我缴获的兵器吧。”
姜鸿等人走后,姜知县对着朱说致歉,“我这侄子不太懂得与人相处,还请朱师爷别见怪。”
朱说道:“不懂得与人相处为小,傲慢自大才是大事。他若一直如此,将来必定会吃亏的。”
姜知县道:“我回去定会严加管教的。对了,咱们县衙有两个老资历的衙役领班,咱们去问问他们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吧。”朱说点头,便随着姜知县一起去找老张和老陈。
首先找到了老陈,将李春林的事情询问之后,老陈摇了摇脑袋,似乎对这个事没什么印象。随后姜知县便找到了老张,问道:“老张,你知道咱们县以前有个叫李春林的。”一说李春林的名字,老张立刻就说到:“我知道。他这个人好赌,为了赌,欠了郭二先生,五百两银子。于是,郭二先生就告到了衙门。这板上钉钉的事,还有什么可查的,欠债还钱呗。那李春林没钱还,最后,只得把家里的房子和地都卖给了郭二先生。”
姜知县听后,说道:“原来如此。那他人,你知道去哪了吗?”
老张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朱说听后,问道:“这一年前的事情,张衙役还记得如此清楚啊?”
老张疑惑的看着这个说话的年轻人,说:“你是谁啊?”
姜知县道:“这个是我新找来的师爷。”
老张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师爷呀。失敬失敬。没想到知县大人,竟找了这么年轻的一个师爷。”
朱说道:“我的年纪并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是,这一年前的事情,张衙役为何记得如此清楚呢?”
老张愣了愣,解释道:“额,当时这事就是我经手的,所以记得清楚了些。而且,这事我还经常告诫我家里的孙子孙女,让他们不要沾赌。恩,是这样的。”
朱说对于老张的说法半信半疑,随后说道:“是这样啊。多谢张衙役告知内情了。”
姜知县问道:“老张,我们怀疑前几天,姜鸿抓的那个土匪就是这个李春林。你对这人有印象吗?”
老张推说道:“这都一年多了,长得什么样,我记得不太清了。”
姜知县有些泄气,说道:“好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老张,你先忙去吧。”老张告退。
朱说看着离去的张衙役,说道:“大人,我觉着这个人有问题?”
姜知县有些惊奇的问道:“有什么问题?”
朱说眉头深锁,道:“说不清,但我觉得这事肯定没有这么简单。”思索片刻之后,朱说对着姜知县说道:“既然当时县衙经手,那么肯定有记录,姜知县可否带我去查一查。”
姜知县说:“好,我们去查一查当时的记录。”
姜鸿带着华峰走到了一个杂物间,在一些杂物中找到了当时张海威用的那把刀,拿着刀走到了华峰的面前。华峰看了看,对身边的远豪说道:“远豪,这刀你有没有印象。”
远豪仔细看了看,说道:“这刀不就是清锋帮他们使用的那种刀嘛!”
华峰欣慰的笑了笑,斩钉截铁的说道:“看来,那个劫匪就是张小海。”
信阳城外的一处山泉旁,两个装满水的水桶,被放置于地上。水桶旁边的李羽,此时靠在山泉旁的石头上休息着。李羽从早到现在没有一丝的停歇,用轻功,以最快的速度往返于山泉和竹屋之间,忙忙活活的有快两个时辰了,可十八缸水,目前才刚打满六缸水。李羽抱怨道:“这水缸可真装货。一缸水快八桶水了。师父啊,您是去城里干活了,让我来一个人,在这里给您打水啊!哎呦。”一开始李羽还挺有干劲的,想着早打完水早休息,可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身体越来越疲惫,速度也是越来越慢。在稍作休息之后,李羽提起那两个早已接满水的水桶,随后给自己打了打气,说:“不就是打水嘛!还能难着小爷我啊!”便施展起轻功,向着竹屋的方向跑去。
回到伙房,李羽正将水到进水缸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闲聊时和脚步声,李羽探出脑袋,向外看去。只见,离竹屋几丈远的地方,有好几个衙役,成群结队的在附近搜查着。这孤寂的山林之中,一间竹屋甚是显眼,一下子就引起了那些衙役的注意,并向竹屋这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