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进了门,邬岑希一手将她往沙发上一扔,力道大得令从云身体在弹簧垫上弹了几下,又弹到了地上。脑中一阵天旋地转,胃里酸气一下全往喉咙冒了出来,从云干脆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想吐却又什麽都吐不出来,表情难受之极。邬岑希双眼紧盯狼狈不堪从云,脸上毫无怜香惜玉之色,“疯啊!怎麽不疯了?你倒是再发酒疯给看看!”“呵…”刚一开口,从云又连续打了好几个饱嗝……反反复复,终於,从云浑身虚脱地坐在地上自言自语似哼哼唧唧著“呜…我是得罪…得罪你什麽…你要这样对我……”像听到什麽笑话一般,邬岑希大笑一声,脸上带著残忍微笑:“你没得罪我,我喜欢得罪你,这个答案满不满意?”“哗…满意…满意……”醉酒女人一脸无邪地说著,那样天真烂漫的表情,是邬岑希从未见过的从云。“咳…满意满意……”女人双手撑著桌子费力地站了起来,嘴里一边喃喃嘟嚷著,一边歪歪斜斜地朝门口走去。“去哪?”邬岑希皱眉,一把抓住她的手。“酒…酒…要酒……”“酒?”听到她的话,邬岑希脸色青了下来。邬岑希皱眉,“我看去是巴著男人不放吧!”“讨厌,又不给我酒喝。”此时的从云,不美,一点都不美,可却奇异地吸引著邬岑希的目光,她脸上带著娇嗔,甚至还带著小女人可爱情态,竟然带著三分媚惑的味道。浓郁的酒气入鼻,邬岑希头脑一热,低下头狠狠吻住从云的双唇。感觉到有根东西伸入她的嘴里,从云想推开却没有力气,最後干脆由著舌头在嘴里搅动。邬岑希舌头很滑很软,而且带著冰凉酒香,令从云不由自主迎合著他的吮吸,那一种比吻更具吸引,更加温情的交织。一阵难以言表兴奋在全身扩散,邬岑希将她横放在沙发上,解开她的衣服,一手拉开胸罩,轻轻抚摸著她的乳房,不断地捏著各种淫靡的形状……另一只手则在她私处轻轻梳理那些阴毛,又去撩拨那仍处在勃起状阴蒂,还将一根手指插进她小穴,深深探入女性潮湿秘密领地。醉酒中从云像兴奋於举动,又去撩拨那仍处在勃起状的阴蒂!还将一根手指插进她的小穴,深深探入女性潮湿的秘密领地。醉酒中的从云像是兴奋于他的举动,又好像只纯粹玩乐,一双手调皮地插在邬岑希长发之中,不住地抓挠著他的头发口中也不住地“啊啊──”叫著,小穴更不住地一张一合,像在亲吻男人的手指。邬岑希的薄唇不停地下移,到了她那肉感十足的小腹之上,吻著她那小巧而可爱的肚脐,又探出舌去,去舔她的肚脐。“嗯……哈哈……啊……”从云的小腹在他的舔弄之下,不住地一阵阵收缩,双腿也张得更开,像期盼男人的光临。男性嘴唇到达了她小穴之上,轻轻舔吻著她阴毛、阴唇与阴蒂,舌头在她穴中不断地想要向前探去,一路探,一路舔吸那些源源不止蜜汁,一只手轻轻捏弄她阴蒂……没过多久,感到胯下巨物已到了极限,胀痛难忍,邬岑希抽手解开腰带,释放出早已经坚不可摧,急不可耐的阳物,当手再度碰到女性三角地带毛茸茸之物时,从云的双腿突然紧紧并拢住,抵死不肯张开。“嗝…不要……酒……先给我酒喝……”邬岑希脸色一沈,额头瞬间爬上三条黑线。
真枪实弹这一个偏僻得找不到一点人烟的地方,从云攥紧手中纸条,目光坚定地寻找著上面地址。走了将近有一个多小时,脚下疲倦步伐蓦然停住,脚步停在一栋废弃荒芜房间外。隐约有人声从屋内传来,分不清吵闹声还咒骂声,从云在原地犹豫了几秒,终於举步上前敲门。门一打开一阵难闻汗臭扑鼻而来,她忍住掩鼻而逃欲望,微皱眉头观察屋内情况。房内几个不务正业男人正在打牌,乌烟瘴气,垃圾、烟头还有啤酒瓶子扔得满地都,当看到门外突然出现一个女人时,纷纷停下抓牌动作。“小姐,找谁?”开门人把门反锁上,视线露骨地上下打量从云胸部和裸露在外皮肤。预告到事情不妙,从云连退几步抵在门上,“我找梁胤鸣。”“他出去了。”听到“梁胤鸣”三字,牌桌上几人相视一眼,脚步停在一栋废弃荒芜房间外。隐约有人声从屋内传来,脸上挂著居心叵测的笑容。“那他什麽时候回来?”其中一人大笑著说,“先跟我们玩玩就告诉你他什麽时候回来。”说完淫笑著走过来就要抱从云,她吓直後退,嘴里一个劲说要干什麽,我是他朋友。一听她话,扑过来男人笑更大声了,其男人也跟著笑了起来,“去问问梁胤鸣,他给我们送了多少‘朋友’?哈哈!”门被锁死了,她根本无路可退,几个男人围了过来,她一个女辈之流更毫无挣扎之力…就在这时,“吱啦”一声,门口响起了钥匙在锁孔里转动声音,紧接著,一个身材高挑男人走了进来就在抬头的一刹那,他左耳上的十字耳钉露出来反射著的阳光。视线从被围在角落中从云身上游弋而过,梁胤鸣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旋即以不悦面容对著从云责备道:“我不是让你没事不要过来吗?”“这妞不是你朋友?”将从云压制在地上男人回过头带著质疑语气问著粱胤鸣。“不是,我马子。”粱胤鸣勾唇,把手上塑料袋和饮料瓶放在桌上,轻松地将从云从地上拉了起来,细心地为她抖了抖身上灰尘。“哈哈,你小子,原来还真藏有一手,不过,就这马子长得跟你……”几名男人忍不住又将视线转到从云脸上,脸上明显带著不相信,不过随後还调侃几句一带而过,似乎话外有话。粱胤鸣大方一笑,也不予理会,直接道:“你们先吃饭,待会打牌记得叫我。”说完,拉著从云手就要离开。见他一脸猴急样子,牌桌上几人淫笑著盯著从云臀部,“行,那兄弟好好快活快活哈。”※※※“怎麽回事?”将从云拉到一间潮湿小房间内,粱胤鸣一改刚才懒散笑容,严肃地问道。“这几天你都在这种地方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从云忍不住开口问。“嗯。”粱胤鸣随口应道,吐出心中疑虑,“邬岑希最近不是天天盯著你?”“昨晚喝醉以後不小心吐到他身上,他气得甩手离开,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人,我是一个人过来的,不会有人知道。”“那手下那五匹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