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宫内,司淮礼抱着阮思语静静的看着书,这都是她从宫外带回来的话本子。
阮思语看得津津有味,司淮礼在她身后皱着眉。
这都是什么!
好好的贵女会跟着一个卖猪肉的杀猪匠私奔?贵女怎会见到街上的杀猪匠?
最终贵女的父母接纳了杀猪匠并将官位传给了杀猪匠?
可笑,无才无德怎会入朝当官!
他几次想开口同阮思语说这些,只是看她满眼的兴致,只能无奈作罢。
等阮思语合上话本子后,轻叹一声:“真能编啊~”
“语儿也知道这是编的?”司淮礼这时才敢开口。
阮思语回头看着他:“我怎么不知道?”
这话让司淮礼一噎,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我只是想看看写这书的人,到底能编成什么样子。”她一边将刚看完的这本放在一边,同时又拿起了新的一本。
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宰相千金爱上寒门秀才。
。。。。。。
司淮礼在看见第一页就沉默了,什么寒门,明明是流氓!
一没有宅子,二没有固定的月俸收入,祖上都没有当官的,这算什么寒门!
他的手指微微抽动,极力的忍住自己想要将阮思语手里的话本子抽出来的打算。
“嗯,这个更能编。”阮思语一般看,一般认真的点评。
罢了罢了,她心里自是清楚了。
司淮礼揉了揉眉心,内心自我安慰。
阳光透过纸窗透进来,洒在二人的身上,有着一种无言的安宁。
笙州从小厨房回来后,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那里的莫婪,他微微眯眼,朝着那里走去。
莫婪一边闭着眼睛一边感受着阳光洒在自己脸上的感觉。
忽然头顶笼罩了一片阴影,他不悦的睁开眼睛。
“啊!”一声惊呼从他的喉咙中传出来,随后忙站起来。
“这么快就回来了?”他此刻还没有看清笙州眼底的寒意,只是朝他身后看了看,却没有看见辰星。
“你在看什么?”笙州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
莫婪还没有听出来不对劲来,还在笙州的身后张望着,同时嘴里不忘道:“辰星呢?怎么没出来。”
“你刚才不是找辰星吗?”
“你怎么知道?”笙州已经在慢慢的靠近他。
莫婪轻笑一声,正打算说还有什么不知道时,忽然感受到笙州的气势不对,转头打算跑时,已经来不及了。
殿内的阮思语忽然听见莫婪的一声惨叫,拿着话本子的手一顿,忙转头看向司淮礼:“莫婪怎么了?”
司淮礼倒是并没有惊讶,只是微微皱眉,心道这两人越发没规矩了。
“他没事。”
不用猜便知道定然是他做了什么,惹了笙州不悦。
他一直想不明白,莫婪明明知道自己打不过笙州,为何回回不老实,偏偏要惹他不痛快。
最后被打一顿,紧紧皮?
不只是司淮礼这般想,站在院子里看着莫婪挨打的揽月和辰星也是这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