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闻言,神情严肃,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竟有此事?此乃大患也。你且放心,吾自会派遣门下弟子查探此事,必要将幕后黑手揭露,以保伐商大业顺利进行。”只见通天教主神色凝重,目光如炬地盯着前方,口中念念有词,双手不停地掐算着什么。突然,他脸色剧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惊讶,整个人显得有些慌乱。他眉头紧蹙,额头上青筋暴起,愤怒地呼喊着:“童儿!”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不满。话音刚落,一名童子快步走上前来,恭敬地向通天教主行礼,并询问道:“不知教主有何吩咐?”通天教主此时面色气得通红,身体微微颤抖着,手指颤抖地指向童子,语气激动地说:“你……你立刻去发布聚集令,查看一下那金鳌岛十天君、九龙岛四圣、罗浮洞赵公明以及三霄岛三霄是否都在这里。快去!”说完,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脸上依然带着无法掩饰的怒气。许屹此时也察觉到,通天教主可是算出了什么,不敢再说话了,就这般唯唯诺诺的守在下方,他也害怕通天教主会迁怒于自己,迁怒于自己就这般残忍杀害了这截教的几十位道兄。果见片刻之后,那童子慌张入内,一把来到通天教主身前跪了下去,语气低微又害怕的说道:“回……回教主……他们……”通天教主闻言脸色更加阴沉,他冷声喝问道:“他们如何?快快道来!”童子颤抖着回答:“他们他们都不见了,连岛屿他们的痕迹都消失了,仿佛已经不存在了一般。”通天教主震惊之下,全身气势爆发,惊得童子连忙退后几步。他沉声自语:“这怎么可能难道是天意?”随后,他又将眼神望向许屹,此时眼中除了愤怒已无在其他色彩。只见通天教主咬着牙,问道:“你且说,这是怎么回事?”许屹心眼瞬间提到嗓子,身躯颤颤巍巍的来到教主身下,鼓起勇气说道:“回禀教主,一开始那截教道兄们屡次下山阻拦我等伐商,我和姜尚无法,周围自是无法比上已经修行数千年的众位截教道兄,所以也便喊来玉虚宫的众位师兄坐阵。这样一来,我等两教便彻底结下了梁子,那截教门人经过我等的屡次劝说,不曾悔改,我等无法,只能将他们杀害,送他们登上封神榜。而如今,那三仙洞的三霄仙姑又凭借着要为赵道兄报仇的口号,下山阻拦我等,我等无法,只能上山求助教主!”通天教主闻言,脸色阴沉如水,他深知许屹所言非虚,这个截教的众位门人一向都是无拘无束,散漫惯了,收到一句蛊惑就要逆乱,下山阻拦玉虚门人,不过,听到他的弟子们已经被送上封神榜,身亡之时,还是对他打击巨大,心中愤怒也难以言表。他深呼一口气,不让自己被这些凡间的情绪所影响,恢复平静的望向许屹:“原是如此,造孽啊,造孽,这么说来,是贫道过失了,我教诲不好,至于教出这么些逆徒出来。”看见通天教主那满脸歉意又懊悔摇头的模样,许屹连忙说道:“师叔,你莫要如此一说,是那截教的众位道兄乱了师叔的门规,师叔曾在封神榜签订之际就警告过众门人不得下山参与红尘之争,如今,他们乱了门规,更是逆天而行,有此举下场,师叔莫要自责行事。”通天教主沉吟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决断,他对许屹说道:“许屹,你的话虽有道理,但作为师长,我必须为我门下众弟子的行径负责。我会亲自查明此事,并采取必要措施,以维护三教和凡间和谐,以至于你们能够受天命伐商。”许屹微微颔首,深感通天教主的担当:“师叔此行,定能明辨是非,为三界树立视听。如今,那三霄在凡间摆下九曲黄河阵,那阵凶悍无比,一连将我的三位师兄及十二位师兄皆困于阵中,消去了他们的顶上三花,使他们在阵中恐有性命之忧,所以只能求助师叔能够下场,说服云霄收回九曲黄河阵。”通天教主微微点头,随后又不知注意到什么,脸色再次变得凝重和惊诧,不可置信的朝着许屹问道:“你说什么?他们竟然在西岐城前摆下了九曲黄河阵?”许屹点头:“不错,师叔,我所言并无半句虚假。”通天教主听闻,眉头紧锁,神情严肃地说道:“这九曲黄河阵非同小可,其中所蕴含的法力堪称浩渺。若真如你所言,他们竟将此阵布于西岐城前,恐怕此事非同小可,当速速采取行动,而你那被困在阵中十二位师兄和三位师侄,你也不必如此担心,此乃他们应有的一劫,为红尘之劫,需要经历此劫,他们方能彻底斩去三尸。”“师叔,那如今我的几位师侄和师兄都被困于阵中,您可否出山劝三霄撤去九曲黄河阵?”许屹继续问道。通天教主沉吟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决断,他对许屹说道:“你且先退下,我稍时要独自一人前往西岐城,会会那摆下九曲黄河阵的三霄,她们如若不听从我的劝告,不肯撤去此阵,我便会自行清理门户。”通天教主的话音刚落,许屹见此也便不再好说什么,只能恭敬地退下,心中暗自祈祷师叔能说服三霄撤去九曲黄河阵。与此同时,通天教主身形一晃,已然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阵微风和那淡淡的香气。在前往西岐城的路上,许屹缓缓飘荡,心神却越来越不宁,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一般。来到城外之后,许屹当即便入城,来到姜子牙的府中,说道:“师兄,准备大摆架势,师叔即将降临,我已说服他,他要亲自降临西岐城中劝说三霄退去九曲黄河阵。”:()穿越封神,我拜入了阐教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