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个时代,同性恋已经很常见了,同性婚姻也出了相关的保护法条例,但老一辈普遍的接受度不是很高。关键闫阳也不知道自己爸妈对这方面保持着什么态度。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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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梅坐在那儿捣鼓了一会儿电视,实在没弄明白,索性把电视关了,“我回房间躺一下,饿了就去找你爸给你点外卖昂。”
老爸一进门就窝在书房了,闫阳懒懒应了声:“好。”
程述还没给他回信息,闫阳拍了会儿夜景夜觉得无趣,干脆去收拾房间。
他的房间是小套房,比在南城的房间要大,进门是右边是衣帽间和卫生间,房间里也有一扇快要占据整面墙的大落地窗。
闫阳先把衣服放衣柜里,然后把那些卷子练习册放在书桌上摆好。蹲下拉行李箱拉链时突然发现,这书桌底下有个小小的显示屏,敢情还是个升降桌啊。
正当他在那捣鼓桌子的功能时,程述的电话来了。
“到家了吗?”程述在电话那边问。
“到啦。”闫阳躺倒在床上,“你在干嘛呀?”
“在床上坐着,刚跟我妈打完电话。”程述说。
闫阳“嗯嗯嗯”应了几声,把手机放在耳朵旁边,乖声说:“我们真是心有灵犀,我也在床上躺着。”
程述笑了笑,“跟你说个事儿,下午老师说冬令营期间手机得上交。”
“什么!?”闫阳震惊得嗖地坐起来了,“怎么要上交手机啊?”
“说是为了让我们专心学习。”程述语气淡淡的。
“有了手机怎么就不能专心学了……老师是不是有毛病啊?”闫阳嗷嗷叫了几声,可怜兮兮地说:“那我不是好长时间都不能和你打电话了……”
“嗯,得冬令营结束。”程述说。
闫阳听罢又开始嗷,程述以前也不是没去过外地考试竞赛,但是十几天不联系不见面,在他们俩之间还真没试过。
要知道程述没成他对象之前,他们就天天黏在一起,就算晚上各回各家睡觉,那点时间里他俩还是会在微信上聊天的。分开还断联这个闫阳想象就受不了。
而且他原本设想的是白天安生在家做作业打发时间,晚上和程述打电话来着,现在看来,只能白天写作业,晚上也写作业。
“今天就要交手机了吗”闫阳问。
程述听着电话里头闫阳苦了吧唧的声音,说:“晚上查寝就交。”
“那几点查寝啊?”闫阳呜呜嗷了几声。
“十点。”
“那岂不是没多长时间了……”闫阳绷不住了,接下来程述说的啥他都听不进去,一想到十几天都不和程述联系,他就难受。
“要不我去和老师说退出?”程述说。
一听这话,闫阳立马支棱起来,收起自己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行!不就是十几天不联系吗!我能接受!你不准退出!”
如果因为这个退出,那昨天的架不就白吵了!?这让闫阳觉得自己很像个傻蛋!
之后的聊天里,他也没再表现出特别介意接下来十几天要断联的小情绪,像往常一样随便聊。
那语气,程述听得都以为他真不介意了。只是到点儿挂了电话后,手机嗡嗡嗡震了好几下。
闫阳:好好学习,不要想我。
闫阳:稍微想一想是可以的。
闫阳:不管了你必须要想我!!!
这短短几句话,程述都能想到闫阳把它们打出来时脸上的表情,肯定是耷拉着嘴角,一看就很招人疼的表情,程述背靠着墙,轻轻笑了笑。
“程述,跟女朋友聊天啊?”睡在对床的室友问。
旁边的段柏予回:“他没有女朋友啊,估计是他发……”
“对象。”程述打断他们,“在跟我对象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