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闫阳摇摇头,心里默默安慰自己,程述身高比他高,体格比他壮,怎么着来说那里比自己大也是很正常……
头发被吹干,闫阳也自告奋勇的要帮程述吹头发,于是浴室里的画面变成了闫阳举着吹风机,一脸认真严肃地帮程述吹着头发。
而程述则是抱着闫阳的腰,微微低着头,看着面前的人。
闫阳的刘海被自己刚才帮他吹头发的时候撩上去了,此时白净的额头露出来,也因为刚刚那事儿,脸跟染上了粉胭脂似的,圆溜的眼眸都润得不行。
闫阳和他贴得很近,感受到程述的反应顿时瞪大了眼,像只受到惊吓的猫。
这人,怎么还能硬!?
吹风机被关停,闫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程述掐着腰抱到了床上。
刚才只是在回味触感,这会儿又结结实实地碰上了。
闫阳被刺激得厉害,脑子里一片混沌,只会闭上眼睛胡乱地亲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程述。
等再被放开,闫阳已经浑身没了力气,唯二能说得上来的感觉是麻,舒服。
他单手抱着程述的脖子,脸埋在他颈窝吭哧吭哧地喘气,任由程述把他抱起来,半靠着床头。
闫阳看着他拿过床头柜上未开封的抽纸,拆开包装,抽了几张出来帮他擦手。
擦到肚子时,闫阳听见程述笑了声,说话的声音有点哑:“澡白洗了。”
“怪我?”闫阳哼唧着说。
“怪我。”程述下床,把闫阳身上弄脏的衣服脱了,又去浴室烫了条热毛巾回来,“帮你擦。”
有人伺候闫阳当然不会拒绝,双手一摊躺在床上,十成十的娇贵小少爷,“快点儿,我要睡着了。”
“好好,遵命。”程述把热毛巾覆上闫阳的肚子,小少爷被热乎乎的毛巾捂得闭上眼舒服地叹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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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述收拾好回来时,闫阳已经大喇喇躺在床上睡着了。
把人往里挪了挪,程述在闫阳身旁躺下,关了床头的灯。
爽也爽了,舒服也舒服够了,本该是一夜好梦到天亮的一晚,程述却在凌晨被闫阳的哼哼唧唧的声音闹醒了。
以为他是在做噩梦魇住了,程述把怀里的人抱紧,哄小孩儿似的,搁在他后背的手一拍一拍的。
拍了几分钟后,闫阳的哼唧声越来越大,程述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以往闫阳被魇住时,这样哄一般哄个一两分钟就好。
“怎么了?”程述拍拍闫阳的脸。
闫阳迷蒙地睁开眼,嗓音含糊地说着:“程述,我好饿啊。”
下午三四点吃的饭,睡觉前又闹了这么久,不饿才奇怪。
程述看了眼时间,才半夜三点,他坐起身说:“你再睡会儿,我去煮点粥。”
闫阳摸索着抱上程述的腰,“不用啦,书桌上有薯片,吃那个。”
“骗嘴巴的东西,不吃那个。”程述摸摸他脑袋,“听话,你再睡会儿,很快的。”
“不要,我陪你。”闫阳揉着眼睛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光溜溜的上半身,声音可怜兮兮的,“你不在我睡不着。”
要不说是从小一起长大,闫阳一摆出这个样儿,程述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闫阳来时穿的那身衣服,在浴室和程述胡闹时全进了脏衣篓,睡衣后来也脏了,程述拿了件自己的睡衣让他穿上,怕他冷又给他披了件羽绒服。
程述的衣服很宽大,袖子也长,闫阳把手缩里面,唱戏似的挥着衣袖跟在程述后边出去。
新家厨房程述并不熟悉,一个个橱柜挨着翻才找到大米在哪儿,闫阳在程述身边走来转去当个煮饭气氛组。
把米洗了下锅,程述回头看闫阳在那儿自嗨,“这么开心?”
闫阳走过来,在他背上蹭蹭,“好久没吃过你做的饭啦,还不准我高兴高兴?”
光煮白粥是不太可能的,程述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俩鸡蛋,晚上不吃油腻的煎蛋,于是他问闫阳:“鸡蛋粥?还是水煮蛋?”
“唔……”闫阳皱了皱眉,“两样我都想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