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似乎都是白礼德带他来看病,他的情况白礼德也清楚。谁都知道他们是兄弟,但是在某些事情上,白奕欢显然觉得很多人都没有把他们的关系限定在“兄弟”这个框架里。不过妇科医生和肛肠科医生一样,给有钱人看病更见多识广,白奕欢并不觉得这个有让他们困扰。白奕欢很喜欢她,在之前给他看的那个医生离职之后他就一直找这位。“没事,就是,”白奕欢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可能是发炎了。”“发炎了?有什么感觉?”医生已经在桌上抽出一双一次性手套来了,“是腹腔里面疼吗?把外套解开。”白奕欢把外套解开,然后发现自己刚才被白礼德耍了那么一套,衬衣扣子胡乱系的,错了一位。白奕欢怒视坐在旁边沙发上等待的白礼德,白礼德视而不见,喝了口刚接的热水。“出来的时候是不是太着急了,”医生也不在意这些,笑呵呵的让他放松,”这里痛吗?这里?”医生的手劲挺大,按下去不痛也有点痛。白奕欢摇头了几次头,医生才把手缩回去。“为什么觉得是发炎了?”医生说,“不疼的话,是分泌物?”“他觉得痒,”白礼德看他磨磨蹭蹭的样子帮他说了,“可能是出去玩用了不干净的东西。”医生了然,白奕欢脑子爆炸。他想对着白礼德发脾气,又觉得发脾气没有原因,手抓紧又放开,来回两三次,在脑海中的白礼德被他往脑壳上cei了三个花瓶。“这样啊…”医生处变不惊,似乎根本没有在意这句话是谁说的,“那最近有用那里过性生活吗?”“没有!”白奕欢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白礼德你给我出去!!不然我不看了!!!”白礼德作为一个非常无辜的哥哥,在说了一句话之后就被白奕欢赶出了诊室。白奕欢把那杯热水也塞在他手里了,从他表情上看,白奕欢更想把水泼他脸上。白礼德在外面等了二十分钟,门打开的时候白奕欢满脸脆弱的出来了。白礼德拍拍他隔壁的座位,白奕欢蹭着脚步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满脸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明明白白写着“难言之隐”四个字。“脱裤子了?”白礼德说。白奕欢抿着嘴不说话。“医生用棉签给你采样了?”白礼德继续说,“人家有没有相信你说的最近没有性生活?”“你再说我不跟你回去了!”白奕欢委屈巴巴地凶他哥。白礼德顾及着白奕欢和他支离破碎的尊严,没有再说话,反而帮他整理了一下衣物。白奕欢软化了,过了一会就紧贴着他哥的手臂坐着了。两个人坐在一起等,采样半个小时就出了结果,轻微感染,泡一泡药就可以解决,消炎药的话吃个一周就行了。白奕欢抱着开来的药坐在副驾驶,又原封不动地被他哥载回家去。“这就行了?”白奕欢说,“就泡几次能好吗?”“好不好你先试试,”白礼德说,“不行了再看。”白奕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回到家他就要开始泡泡。等到泡的药拆开了,白礼德发现他在往浴缸里放水。“你要干什么。”白礼德说,“你在这泡?”“那不然呢?”白奕欢问。他是真的没理解,要泡那里只能下半身一起泡啊,不然怎么泡得到。他还在想一瓶药能泡个几次啊,就那么三百毫升,兑水里能有多少颜色?
白礼德把药瓶拿来看了,看完之后出门了。白奕欢在试浴缸温度的时候他回来了,手上拿着一个新买的塑料盆。白奕欢看着他,他把盆洗了一下,用热水冲干净,放在浴室里。“坐浴,懂吗,”白礼德说,“蹲着,要不就坐在盆里,只泡那里就行了。”刚刚他用手机查了一下,这个中成药泡了会有些发黄,要是白奕欢把下半身都泡了,那过几天他还要带白奕欢看皮肤病。果不其然,白奕欢非常拒绝。“你就是想玩我!”白奕欢不同意,“不可能!”“你自己上网搜。”白礼德说。白奕欢蹬蹬蹬出去摆弄手机了,白礼德把浴缸的水关掉,拿起那个药仔细看了看。果不其然,人家背后就写得清楚,要坐浴。不知道白奕欢为什么这么抗拒。白礼德想了想,他其实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之前让白奕欢蹲着分开腿玩给他看过,他蹲着的时候整个小oo都被腿挤得鼓起来,显得肥嘟嘟的,格外好玩。他还拍了视频,白奕欢每次都是嘴上说着不要,但是拍的时候能爽到把水喷镜头上。白礼德惋惜地怀念了一下以前的快乐,白奕欢那边查完了,又脸上带着薄红走回来了。“你出去,”白奕欢说,“我自己泡!”反正以后看的时候还多,白礼德从善如流,出去了,还给他关上了门。白奕欢在里面,折腾半天,给自己兑好了药,还检查了门到底有没有反锁好,才蹲下磨磨蹭蹭地坐进盆里。药水向上蔓延,很快浸过了他发痒的地方。他感到一阵清凉,还偷偷的用手分开oo想让药流进去。想到这有效,他还暗暗松了口气。医生说这个不管事的话要塞栓剂,白礼德要是知道的话还不生生给他玩死,还是管用好,这本来除了o就不应该插其他的。白奕欢按照要求的时间泡了二十分钟,站起来把自己冲干净。白礼德一直没声,他洗完澡裹着浴巾出去,发现白礼德在一楼看手机,似乎在买些什么。“你在买什么啊,”白奕欢说,“我们什么时候去吃饭?”“马上,”白礼德回答,“明天你就知道了。”白奕欢没多想,白礼德也没骗他。的确,他第二天就知道了——白礼德给他买了个坐浴盆,还是电动的。白奕欢收到快递短信的时候白礼德去上班了,他还问了那是什么,结果对方顿了一下,说是坐浴盆。白奕欢耳朵都红了,他就是有点小发炎,现在弄得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他有事,还不是那种事,还可能是痔疮那种说起来更难听的,丢死人了。他叫人把东西送到门口,又不敢出来拿。等人走了才小偷一样把快递拿进来,并且决定三天不和白礼德说话。当天晚上白礼德在公司旁边住,没有回来。八九点钟的时候他收到了白奕欢的视频通信。白礼德还在看企划书,随手就接了。视频开始很晃,后面就照着宽大衬衣下两条白大腿在镜头前摆来摆去,时不时还能看到一点隐私部位,像sq主播在调整镜头位置。过了一会不晃了,白奕欢的脸湿漉漉的出现在镜头前,“你怎么不回来啊,”白奕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