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即将到来的冬天,你们的口粮都成问题。到时候,可别指望我再开仓借粮给你们应急!”原来,村长已经通过村中的耳语得知,前几天孙有芳事件的背后推手竟是白雪。为了教训一下这个爱惹事的姑娘,村长特意给她安排了份苦差事,没想到白雪才干了两天就借口生病躲了起来。而今,连一向看似坚韧的王松也频繁请假,这让村长不得不板起面孔,进行一番数落。面对村长的责备,王松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与无奈,他声音微颤,近乎哀求地说:“村长,我实在是手头拮据,需要进城打个电话,让家里寄些钱来应急。您就通融我这一次吧!”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卑微,就像是宫廷剧中受尽委屈的嫔妃,尽管姿态放得很低,但那份迫切与真诚还是触动了村长。尽管村长面上依旧是一副嫌弃的模样,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点头应允:“好吧,仅此一次,你这个月的假期已经全部用完了,之后必须安心劳动,为村子出力。”在这一群知青之中,向琴是个例外,她总是默默无闻地工作,几乎不曾给村里带来任何麻烦。她不仅聪明懂事,还有一颗热忱的心,时刻想着如何帮助农民改善生活条件,发展生产。相比之下,其他的知青,村长甚至不愿多提,他们的种种行径早已让他头疼不已。得到村长的许可,王松如释重负,二话不说便踏上了通往城市的崎岖山路。此时,即便是山路的坎坷与泥泞,也无法阻挡他内心的急切。在他的想象中,只要电话一通,回家的路就近在咫尺,脚下的步伐因此变得格外轻快。然而,美好的憧憬很快就被冰冷的现实击碎。好不容易接通了父亲单位的电话,又几经周折才让父亲接听了电话,王松刚一开口提及想要回家的想法,便被父亲严厉的训斥所淹没。“你以为那些下乡的规定是我定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简直是做梦!”父亲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与愤怒,“早就告诉过你,你不适合下乡,我随便给你安排个工作也行,可你就是不听劝!”“现在,除非上面有明确的返乡政策,否则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乡下,别再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事情!”父亲的语气中透着决绝,若不是身处领导的办公室,他恐怕早已将手中的电话狠狠摔在地上。这个不省心的儿子,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挑战着他的耐心。王松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惊得不知所措。父亲的责骂一刀刀割在他的心上,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爸,我是您的亲儿子啊!这里的每一天都是无尽的农忙,如果您不管我,我真的怕是要困死在这里了!”说到最后,王松的声音已经开始哽咽,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那个年代的通讯技术并不稳定,他的哭泣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话语,传到电话另一端的父亲耳中,显得格外模糊。而在村长家外,许清禾假装排队等待使用电话,耳朵却敏锐地捕捉到了王松的哭诉。她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暗自思量自己是否过于敏感。事实上,她确实对王松的行为产生了好奇。这个王松,从一开始便表现得十分矛盾,一方面嫌弃她的农村出身,另一方面却又试图接近她,甚至流露出追求的意思……许清禾,一个来自后现代的年轻女孩,习惯了指尖滑动手机屏幕,浏览着各式各样的短视频,思维自然也变得机敏而多变。面对王松那刻意而略显造作的殷勤,她的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地意识到其中的不寻常。更让她感到奇怪的是,王松那难以理解的好感,以及刘副主任对自己莫名的反感,两者之间竟然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都是那么的不合逻辑,让人难以捉摸。许清禾心中暗自盘算,这一切背后是否隐藏着某种秘密。出于好奇与警惕,当她听说王松请假进城,便决定悄悄跟随其后。结果,在悄无声息地尾随王松的这段时间里,许清禾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被那些重复的抱怨磨出了老茧。王松对着手机那头的父亲,用近乎哀求的语气描绘着村里的生活如何艰辛,要么恳求父亲允许他回家避难,要么要求汇款以缓解燃眉之急,否则他就要在村里“大闹天宫”了。这场父子间的通话在一阵无奈与妥协中结束,正当许清禾准备利用这个间隙悄然离去时,一个意外的转折让她停下了脚步——王松又迅速拨通了另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后,经过一番曲折,一个女子的声音缓缓传来,带着几分不耐与威严。“万小姐,您之前委托给我的任务,我真的是豁出去了,可那个女孩儿不仅没有上钩,反而对我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反感。别说让她:()农家医女种田忙,禁欲夫君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