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进入府邸后,立刻吩咐老管家把府里现有的所有黄金全部拿出来。不一会儿,满满一盘金灿灿的金锭便摆在了桌子上,足有三百多两。杜三辩盯着眼前满盘耀眼夺目的金子,脸上的表情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悦之情。突然间,他伸手一挥,竟从空中变出一只精美的瓷碗来。那只瓷碗看上去普普通通,并无特别之处,但令人惊奇的是,里面装满了清澈透明的水。紧接着,杜三辩将一枚枚沉甸甸的金锭依次放入碗中。奇怪的是,那小小的瓷碗仿佛拥有无尽的容量一般,居然能够容纳下足足百两黄金!而更为怪异的是,那些原本坚硬无比的金锭一旦浸入水中,立即融化成了金黄色的液体,与水完美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碗金光闪闪的“黄金之水”。杜三辩随手拿起桌上的毛笔,轻轻蘸取一些金色的液体后,便在常青的额头上快速写下了几个字!那字迹春蚓秋蛇,潦草异常,恐怕只有落笔之人自己才知道写的究竟是何意。“徒儿,为师这一笔封金术,可保你周全。”“多谢师父!”常青将杜三辩施展出来的种种神奇手段尽收眼底,心中对其钦佩不已,觉得此时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杜三辩宛如一座高山般巍峨耸立,那般高大。于是乎,常青下定决心要变卖家财,跟随杜三辩一同进山修道,从此不再过问尘世间的任何事情。杜三辩只是微微一笑,告知常青修行之路充满艰苦,切勿操之过急下了决定。随后师徒二人走出府邸,骑上老马缓缓出城而去。一路上,常青发现老马行速缓慢,完全没有了先前那种日行千里的神奇本领,不禁疑惑地问道:“师父,这马儿为何走得如此之慢啊?难道它失去了往日里那千里奔袭的神通不成?”杜三辩听后哈哈大笑起来,回道:“在你眼中看来,这老马确实是一步一个脚印地前行,但在为师心里,它每踏出一步都相当于跨越千里之遥!其中缘由,你可明白?”常青闻言陷入沉思之中,片刻之后突然恍然大悟道:“师父,弟子明了!”“哦?既然如此,那你倒是说说看!”杜三辩饶有兴致地看着常青说道。“师父所说的应该是一种境界吧。就像我现在看到的老马的确是在一步步地走着,这便是凡夫俗子的境界。然而在师父的心目中,这匹马却能一步迈出千里之远,谓之超凡入圣的境界!”常青一脸兴奋地解释道。杜三辩微微颔首,面露欣慰之色,赞道:“徒儿当真是天资聪颖,一点便通!正如为师所言!你且细听,究竟是风在动呢?还是树在动呢?”此时,常青正听闻一阵狂风呼啸而过,树叶沙沙作响。他若有所思地答道:“风起则树动,风止则树静!应是风在动吧。”杜三辩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非也非也,乃是你的心在动!你看,那位女子便在眼前。”“眼前?”常青四处张望,哪里有人在,好奇问道:“神仙姐姐在哪里?师父,弟子看不到神仙姐姐!”“身未动,心已远。为师的眼中,已然看见了那位女子的倩影。”杜三辩闭眼一笑,沉浸在自己的言语之中。“好一个身未动,心已远”常青不禁热泪盈眶,这般深邃玄妙的见地,恐怕唯有上善若水的境界方能领悟得出如此高深之道!自己不知前世积累了何等深厚的功德,方得以今生有幸拜入师父门下!许久,杜三辩远远瞧见那名女子斜倚在一棵歪脖树上,悠然自得地饮酒作乐。他嘴角含笑,轻声说道:“姑娘,久等了!”言罢,他身躯凌空飞起,稳稳当当落地,举手投足间尽显潇洒自如。紫藤放下手中酒壶,站起身来,娇嗔笑骂道:“你这老杂毛老先生,我可是足足等了你一个时辰有余!怎生如此磨蹭缓慢!”常青纵身跃下马来,满脸不屑地反驳道:“我家师父早就到了!只是像你这种肉眼凡胎不曾看见罢了!”紫藤心中暗自思忖:“这个老家伙果然有点骗人的本事,居然能让人拜他为师。不过这个纨绔子弟明显没有修仙的灵根。这老骗子如果真是个高人,怎么会收下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家伙呢?这不分明就是骗取别人钱财吗?”于是她似笑非笑地问道:“哦?那你倒是说说,你师父什么时候到的?”常青轻蔑地笑了一声,反过来质问:“姑娘,我来问问你,到底是风在动呢?还是树在动啊?”紫藤微微一笑,回道:“你又不是聋子瞎子,自然知道是耳朵在听风,眼睛在看树咯!”常青顿时有些尴尬,心想这位姐姐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如果不是看她长得清新秀丽,恐怕自己早就跟她对骂起来了,只好悻悻地道:“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紫藤也不想再理睬他,对杜三辩说道:“先生,你骑的这匹老马速度实在太慢了!可有什么法宝带着我们御空飞行?这样,我们赶在天黑前到达。”,!杜三辩故意整理着自己的道袍,笑道:“贫道出来的慌促,不曾把法宝带在身上。要不姑娘带贫道师徒一程如何?”常青压低声音说道:“师父,这匹宝马可是能够一步千里呢!为什么还要让她来帮忙呀?这岂不是让她看低了师父的本事吗?”杜三辩却故意提高声调大声说:“为师做事向来不:()雀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