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一中年男子极为惊讶的看着身前的重鼓,“为何只出一道鼓音”重鼓鼓身上彩绘众多,雷霆、雨雪、羽妖,不一而足。此地正是风雪古国禁地,也是风雪鼓存在之所。风雪鼓上盘坐着一道身影,虚幻但帝威十足,身躯如铁塔在世。刚一睁开眼眸,便是出现了凶煞的红光,与披在身上的雪铠有着极为鲜明的对比,口中吐出一口浊气,还伴随着若有若无的红芒,就好似受伤了一般。“我好像”风雪鼓的帝灵有些不确定的说到此处,略一停顿思索,还是说完了未尽之言,“我好像,感受到了那株奇怪的圣莲。”“可又有些不同的地方”圣莲重回世间,却是借助灵莲儿的身躯,自然是有所不同,但足以惊到莽苍中的几位帝灵了。尤其是,欲要围攻圣莲仙国的三大古国。夜幽古国因为侵占了大半的不染古国的地界,多出了不少作为消耗品的凡人,自然是能够换的帝兵施展一式攻击,却不动用自家的掣天魔柱,而是许风雪国主以重诺,换风雪鼓出手一次。当然,神圣古国也是付出了不少的代价。可鼓音传达圣莲仙国的莲台之上只一道,便是从中逸散出来了极强的反抗之意,风雪鼓帝灵便是匆匆收回了自己的力量,时刻关注着圣莲仙国中的变化。却是感知到了那株圣莲的气息,就好似是那株圣莲再度出现在莽苍之中,便是又回想起当初兵围圣莲之时的遭遇。那时候,可真是,只远观了一眼那株圣莲的宏伟,就使得不少的帝灵心生退意。也就蒙尘仙珠那个不知谓的帝灵,竟然胆敢朝着那株圣莲出手,遭受到了来自圣莲的反击。“有什么不同?”风雪国主十分的焦急,心中早已骂死了让他同意夜幽古国建议的国师,殊不知,那时的他才是真正意动的人,他看中了夜幽古国许诺的那本功法,国师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可他怎么会承认是自己的问题?一切都是国师的鼠目寸光!但事已至此,他只能求帝灵祖宗不会计较他的过错,也祈求圣莲仙国不曾发现是他们的出手可是如此明显的鼓音,是将莽苍中的人都当做傻子吗?还是这风雪国主更像是一个傻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坐上这国主之位的。倒是风雪鼓帝灵,不曾注意到身边的风雪国主汗水已经浸湿了衣衫,他眉头紧锁,看着圣莲仙国的方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眸光逐渐狠厉,风雪鼓再度发出了一阵震天的鼓音,震动莽苍。因为,虽有圣莲的气息,但却是十分的微弱,他只有赌了,赌消失许久的圣莲没有阻拦他们的实力。自然是“他们”,这一道鼓音并非是朝着圣莲仙国而去的鼓音,而是唤来掣天魔柱和神木杖的鼓音,既然许下重诺要自己出手,现在出现了变故,自然都不要想着逃脱!————应天古国深处。窥天道碑前盘坐着四人,其中三人白发苍苍,但无老态,精神矍铄,唯有一人,风华正茂,生机充沛,自然是回到应天古国不久的第四位顺天修士——知南风。“小徒儿,这鼓音,还真是同我们窥见的未来相似”左手边的老者出言。此话非只有本意,还在说,窥天道碑不曾出现问题!所反驳的,是知南风刚一回到应天古国便同三位师尊说的,道碑有误!所说自然是苏仙之事,整个不染古国,他旅居许久,可真正让他印象深刻的,却是这名出现在他面前不足半日的十岁修士。“窥不见结局,知其已起,又有何用?”知南风一点也没有因为这是他的老师而喏喏不言,言辞平静的反驳。只知道三大古国同圣莲仙国宣战,而对于过程,以及结局,皆是一无所知。似乎是有一只大手,将窥天道碑按在了地上,不让它展露出自己的神异,也遮掩了他们所想要窥见的天机。窥天道碑有灵,却是从不显露。“好了,争这些又有何用?”是右手边的老者做着和事人,慈眉善目的说道,“若是道碑有误,如何能知其起,若是道碑无误,又为何窥不见圣莲仙国和剑都?”默默不言。许久之后,中间的老者才说道:“界外的三清宗又来了。”玄天界的一殿二门六宗,近水楼台,自然是对莽苍之中有着诸多经营,也有着所求之物,神霄门求的是不染古国的蒙尘仙珠,九门宗和青冥殿对帝江刀有所筹谋,而三清宗,却是对这窥天道碑有着别样的兴趣。“来了又如何?窥天道碑难不成会真的出了莽苍,同他们离去?”左手边的老者不甚在意,三清宗的人又不是第一次进入莽苍,自从得知应天古国的帝兵有窥天之能后,便是一直前来,欲要将窥天道碑带出莽苍。“我似乎窥见了,我等行于界外”这一句话,无疑是宣示着窥天道碑,真的要出莽苍了,而说此话的,却是坐于中央的那位,颇有威望的老者。“真的!?”不只是左手边的老者惊的瞪大了眼眸,就连右手边慈眉善目的老者都有些不敢置信。可他们的这位师兄,修行窥天之术的年岁最久,也是能窥见最多未来的顺天修士,既然他这么说了,自然不会是无的放矢。唯有知南风,似乎有所预料。此次界外之人进入莽苍,引发之事太多太重,似乎一切都预示着风雨欲来,还有在不染古国遇见的那名窥天之术窥不见的界外修士。何况,在当初圣莲消失之时,他就有所预料。因为,虽然大师尊是修行年岁最久的顺天修士,可这窥天道碑似乎十分宠爱知南风,他走上顺天修士这条路,隐隐有着安排。而当时,他还觉察到,莽苍天道,与圣莲有着莫名的关系。因此,圣莲消失,显然不是一个好的预兆:()玄幻:自降生起,为天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