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礼感觉自己的头疼得要爆炸了,她记得自己昨天明明才喝了两口那个酒。
她想要揉一揉自己的额头,但是感觉自己的两只手都被禁锢住。她睁开眼睛,看到了围在自己前面的一圈人。
她迟疑地闭上眼睛,又重新睁开,眼前的人却一个也没消失。
她甚至感觉自己好像那个刚生出来的新生儿,被一群人围观着。
“呃……”傅朝礼只能稍微回忆起来一点自己昨天做的事情,她看了一圈医疗翼里面,没有发现那个昨天晚上被她嚯嚯的受害者。她迟疑地开口询问,声音有点沙哑,“乌姆里奇教授她……”
“放心吧。”弗雷德笑嘻嘻地说出了完全不顾乌姆里奇死活的话。他回应傅朝礼,“她好不了。”
傅朝礼:“那我就放心了。”
乔治拿出来一颗东西,捏着举在傅朝礼鼻子上方,问她:“能闻出来这是什么吗?”
傅朝礼不明所以,但是还是闻了闻。她回答道:“是柠檬雪宝吗?”
“猜对了。”乔治松了一口气,他把那个糖喂到傅朝礼嘴里,“我还担心你的嗅觉也消失了。那个可要好久之后才能好起来。”
看着傅朝礼吃着糖,弗雷德也放松起来:“看起来味觉也没问题。”
乔治动作太快了,其他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金妮拉住乔治,把他拉到后面,生气地说:“你怎么胡乱喂朝朝吃东西?”
塞德里克担心她平躺着吃糖会卡到喉咙,他扶着傅朝礼坐了起来。
傅佑在她背后放了个枕头。
傅朝礼坐起来,她把手从德拉科手里抽出来,有些头疼地抚摸着自己的脑袋。担心德拉科心里不舒服,傅朝礼把另一只被卢娜拉住的手也抽了出来,她选择抱住自己的头:“痛死了,也不知道那个粉蛤蟆那里——”
她抬起眼睛心虚地看了一眼站在床尾的斯内普,但是斯内普只是盯着她,好像没听到她刚刚说了什么,应该说是并不在意。
傅朝礼想起自己之前说坏话的那几回,她担心嘴里的那个粉蛤蟆又从哪里冒出来,指着她的鼻子让她再去一趟她的办公室。
“乌姆里奇教授的办公室——”
“基本是已经要重新装修的程度了。”
布雷斯淡定地说,在早上过来之前,他还去那边看了一眼,现在门敞开着,里面一片狼藉,粉色的墙壁溅满了泥巴点点,墙壁上挂着的盘子里的猫咪也全部都跑光了,现在学校里面的画像几乎是人手一只小猫,他们看起来开心得不得了。
很多同学围在门口,指着里面的场景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