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碎了?”莫娜喃喃道。“你的意思是,我的命之座并不是不存在,而是存在过,但是碎了?”王志纯眨眨眼,命之座还能碎?莫娜还没缓过劲来,一脸呆滞,“既然碎了,那为什么还可以干涉呢?”王志纯没好气:“只是命之座碎了,又不是我死了,我可以影响周围人很稀罕吗?”莫娜摇头,“不,你不明白……没这么简单……”“啧,行吧,”王志纯靠在椅背上,“那你还能看出我的命运吗?”“看不出来了,命之座都碎了,还能看出什么?”莫娜直接趴在桌子上。“话说你可以根据碎片的分布推断出我的命之座的形状吗?”王志纯好奇地问道。“应该可以,”莫娜重新展开水镜,“嗯?”“又怎么了?”“星屑好像又变了形状,我记得之前它不是这么分布的啊?”莫娜惊疑不定,然后反复展开水镜,“不一样、不一样、不一样……”一个小女孩和她的父亲在一边看到这一幕,“爸爸,那个姐姐在干什么啊?”“好孩子,她只是在炫耀罢了,你以后可不能学她,没出息。”这位父亲一刻也不放过教育小孩的机会。莫娜还在尝试,王志纯摁住她的手:“行了,到底发生什么?难不成我的星屑还在不停地运动不成?”莫娜点头,“是的,有点匪夷所思,每次看的时候星屑的形状都不一样,而且似乎毫无规律。”“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无法算出我的命运?”王志纯暗地长舒一口气,要是命之座会透露自己的命运,一旦被敌人读到,那自己的行动将毫无秘密可言。“很惭愧,暂时来看是这样了。”莫娜摊手,她真的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情。“嗨嗨嗨!你们的胡堂主闪亮登场!”活泼的声音响起来,胡桃从楼上下来,兴高采烈地挥挥手,旁边是派蒙。“成功了?”王志纯并不是很意外,毕竟第一次突破而已,应该谈不上太困难。“哼哼,我胡桃是什么人呐,在你的倾力帮助下,自然是水到渠成!”胡桃蹦蹦跳跳,看起来生命力更加旺盛。“志纯,你找到你的命之座了吗?”派蒙在等待胡桃突破的时候一直在猜想王志纯的命之座是什么样的。“两个消息,一个好,一个坏,先听哪个?”王志纯打算逗逗她。“啊?那就先听好的?”“找到了。”“那坏的呢?”“碎了。”听二人对话的胡桃声音扬了起来:“碎了?命之座还能碎的?”不打算在这种暂时没有答案的话题上多纠缠,王志纯转移话题:“胡桃,你不是打算去见一见降魔大圣吗?”胡桃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对对对,王志纯,我该去哪里见到他?”莫娜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你找他干什么?”胡桃一叉腰,“跟人家混个脸熟啊,以后要是可以请他来打个广告、吃个饭……”说到这里,胡桃嘴咧了起来,“况且人家是仙人欸,有哪个璃月人不想见一下吗?”王志纯默默为魈默哀了一下,不过为了转移胡桃的注意力,魈,对不住了!今天正好是没有魔物活动的日子,魈面前摆着望舒客栈的老板夫供奉的杏仁豆腐,正在仔细品尝。“降魔大圣!”为了便于知道外面的动静,魈的洞府是不隔音的,他正好听到天台上有个小女生喊他的名字。“哼,无聊的凡人。”魈没搭理,继续吃。“降魔大圣,降魔大圣……”那个女生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很有节奏感地喊了起来。“……”魈放下碗筷,往外面看了一眼,正好看见了王志纯和派蒙。“凡人,别喊了。找我何事?”魈一个“风轮两立”,出现在天台上。“你好啊,降魔大圣,我是往生堂的堂主胡桃。”胡桃上来套近乎,然后开始询问一些璃月人对于仙人们的疑惑,比如仙人们吃什么、仙人的辈分资历之类的。魈眼皮子直跳,但是这家伙是帝君在凡间的头儿,只好挑着回答。“胡桃可真厉害,居然可以和魈说这么多话。”派蒙对着王志纯和莫娜说道。莫娜则打了个寒颤,把手上的水镜散去,“这位降魔大圣身上有很恐怖的东西!”“恐怖的东西?”王志纯疑惑。“是魔神的怨念。魔神是不会死亡的,即使意识消散,其力量、憎恨、执念也会长存,向着众生发起侵袭。”莫娜小声说道。王志纯若有所思。深夜,王志纯趁着众人都在睡觉,发动大宇宙真空战法,来到了天台。“魈,睡了吗?”他对着魈的洞天喊道。“有什么事需要现在说?”魈出现了,一脸不理解。王志纯便询问他身上的“魔神怨念”是怎么回事。“不应该啊,难道是帝君告诉你的?”一般业障不发作的时候,外人应该看不出来他身上有这个的。“别问,就说你身上这个玩意到底是怎么回事?哪来的?”王志纯此刻好奇心拉满。魈坐到围栏上,看着远处的龙脊雪山:“我是夜叉一族。仙兽夜叉,和帝君立下了契约,那就是靖妖闲邪。但是诸多妖邪中,属于魔神遗怨产生的妖魔最为麻烦,不仅实力更强,而且斩杀它们,自己也会沾上它们的憎恨。”“难道这憎恨还会伤人不成?”王志纯有点跃跃欲逝,他也想感受一下传说中的魔神遗怨。魈看了一眼莫名兴奋的王志纯,“这憎恨会时刻侵扰人的精神。换句话说,就是背负起来自于死去魔神的‘业障’。当这业障越积越多,最后就会像洪水一样冲垮人的精神,最后疯魔而亡。”可惜,魈的话在王志纯的耳朵里,就是“魔神怨念是一个永久精神锻炼器械,越多,越有力”。然后,在魈不可思议的眼神中,王志纯说出了一句话:“魈,那个啥,你那个‘业障’可以分我一点不?”:()从蒙德开始的格斗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