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姓韩,许公子,你的名字咱家可是如雷贯耳,当真是少年天才,难怪太后指名道姓要让你参与这次文会。”“你当明白太后的苦心,中秋文会是你向世人自证的最好机会,外界谣言满天飞,这样对许公子你不好……太后说你是个淡泊名利的,不在意别人闲言闲语,你虽不在惜自己的羽毛,但太后替你在惜。”许少安拱手一礼,一脸的受宠若惊,心中却想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口中却道:“真没想到,在下竟然能得太后青眼,当真三生有幸。”他俯过身子在韩公公耳边低语了一句,“还希望韩公公替小子在太后面前美言几句,小子必有重谢。”“哈哈哈哈哈。”韩公公爽朗大笑,“许公子深受庆王看重,若是再得到太后的赏识,到时候咱家还得仰仗许公子的照拂。”将人情世故如算盘一般打的啪啪响的许少安,跟韩公公聊了一会儿后,送韩公公出了苏家别府的大门才又走回了花园凉亭中。苏梦瑶等人很是担心的看着他,只有杨左宗看似冷漠是个例外,其实内心同样为他捏了把汗。他似乎没有听到韩公公的那道圣旨似的,如他背后的把柄刀一般,冷酷无情。让旁边的永安郡主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她印象中的杨六郎是一个热情似火,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侠骨柔肠,可不知道为何,今日他忽然变了个人似的。他怎么变了?她哪里知道,她的目光越是在杨左宗身上停留,就越会让杨左宗保持高冷,因为每当她的目光看来的时候,杨左宗都会激动的认为,许少安说的当真没错,这高冷刀客的形象,果然对郡主有吸引力。杨左宗在内心对自己说,从今往后,我将是那位要成为冷酷刀客的男人!谁说性格不能改?为了爱情……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杨左宗此刻的内心非常笃定。而许少安此时的脸上,并没有很担忧的情绪,反而很从容自然,瞧见大家略带担忧的目光,不由得微微一笑:“私奔是私奔不了了,不过这也说明太后那老娘们有些慌了。”“世人皆知摄政王是她的忠仆,若外界谣言是真,我当真是苏家的棋子,目的是为了拿我当明面上与唐家对立的存在。”“那凭着苏家与摄政王的关系,太后自然会觉得,苏家的算计亦或者是授了摄政王的意。”“这样一来,太后就会怀疑摄政王的忠诚是真是假。”“毕竟对付唐家,那相对于就是在对付她太后娘娘。”“这对于太后来说,可不是好消息,反倒是惊雷。”“要知道,她之所以能垂帘听政,她的儿子之所以能做皇帝,那是因为摄政王的那三十万大军。”“因此,当外界谣言传到她耳中的时候,便迫不及待的让韩公公传旨,让我避无可避。”“庆王与太后没有任何交流的一手配合,当真叫人无可奈何。”“不过这样也好,有些事总归是没法逃避的,这或许是老天爷想让我有始有终。”“既然与悬镜司结下了因果,就要了结了这段因果。”“……可这明显是为许兄你挖了一个坑啊!”李文浩忧心忡忡的说了一句。这的确是个坑。因为那道圣旨上说:朕闻大羽文坛有言,天下之才一石,许少安独占八斗,乃是大羽第一才子。而此次南越随珠公子带使团来访,共襄中秋文会盛举,免不了在诗词文章上一番切磋较量。朕意,这次中秋文会,许少安当有一席之位,与南越才子一较高低,为国争光,为朕争光,钦此!这显然不是那位年仅六岁皇帝的意思,这是太后的意思。但以皇帝的意思下达的这道旨意,更有威慑力。其实不管是庆王也好,太后也罢,他们关心的是事情的真相,而真相只有将许少安逼到绝路,才能出来。若是许少安当真没有那个金刚杵,却让世人误以为他有那个瓷器活,面对南越国儒生的发难吃了瘪,让大羽颜面扫地,庆王乐得配合皇后将许少安置之死地。坦白说,庆王一直都不:()被老丈人嫌弃,我说莫欺少年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