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是冰冷。
我也懒得搭理,该吃饭吃饭,跟她多说一句我都会疯。
她却不依不饶,一直追在我屁股后面叨叨叨,絮叨着这半年被我抢走的药材。我还懒得说她抢了我多少药材呢,整天就是恶人先告状,整个东北的药材为什么会翻了一倍,她们心里没点数吗?
吃饭的时候,只有一张桌子,我即便再怎么不想碰到她们俩,还是碰到了。
桌子上的饭菜一看就不是这大山里的,肯定是那姓金的自己带来的,见我也要上桌,她冷漠傲然的瞟了我一眼,那丫鬟拦住了我。
我一屁股就坐下开吃,钱给了,我为什么不能吃?
免不了又是被一阵嫌弃。
不过,我们双方已经斗了那么长时间了,姓金的也不是很计较了,缓缓起身,白嫩的小手一伸,丫鬟立即扶着她离开了。
那丫鬟气不过,扭头冲我做了个鬼脸,冷哼着:“撑不死你!”
“谢谢你们的饭菜,作为回报,如果晚上睡不着,我允许你们来我的房间。”我满嘴流油的说着。
“你,你放屁,你简直是在做梦,你等着,我一定要让你离开这里!”那丫鬟气得半死。
“切,狗咬吕洞宾!”
我已经提醒过她们了,她们要是坚持得住一个星期的话,那最好不过了。
吃过晚饭后,村长特意进来提醒我们一声,还没吃东西的那俩神经病,皱着眉头出来了。
看到我的时候,重重的冷哼一声,发泄心中的不满。
村长把来的人都集中在村里的篮球场上,神神秘秘的拿来一个坛子,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清,说我们要的太岁就在里面。
当我们所有人都想要上手,还想要仔细看一眼,立刻就被村长给收走了,笑嘿嘿的让我们多等几天,很快就卖了。
只是看到了一眼,里面确实是有东西,但是,想要确定是不是太岁的话,还有些困难。
但目前我们也只能这样了,即便是骗,我也只能忍着,谁让人家有我想要的东西呢?
看完之后,其他人都散了,回自己的车子,笑嘻嘻的样子一看就是拿到了很多钱,还有人谢谢她们俩呢。
不过,见我大摇大摆的进村公所,他们也有些好奇,我的身份。
而且,我还跟她们交谈了,更多的是被那丫鬟指责我一点都不男人。
开玩笑,跟她将什么所谓的男女,那我就太天真了,得吃大亏!
我原以为晚上她们俩会忍不住敲我的房门,毕竟这山里的蚊子太恐怖了,也只有我才能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
谁知第一晚竟然没敲门,第二、第三晚也没来敲。
直到第四天我从房间出来,看到她们俩脸上肿着红红的包,冰冷之中多少带些可爱,我忍不住笑了。
那丫鬟都被蚊子给叮得不行了,肿得跟猪头一样,一看就是那蚊子还有些毒性。其实,也没什么大碍,最多就是肿两三天,等毒性自我消化了就好了。
但是,她这模样我真是被吓了一跳,也忍不住去笑她,但我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从来不笑话任何人的,除非除非忍不住。
那丫鬟气得都哭了,看着她那张跟猪头一样的脸,还那么委屈,我更忍不住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当晚
咚咚咚。
我的房间门被敲响,我淡然的说:“请进。”
姓金的那女人冷着脸走了进来,眉头紧皱着看着我,说:“你早就知道我要过来?”
“知道,但没想到是你亲自过来。”我看都不看她一眼,继续抽着烟。
“你还是那么的无礼!”那姓金的冷哼一声。
“行了,都嚷嚷大半年了,有什么事直说。”我没好气的回。
“你既然留门给我,会不知道我来干嘛?”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怎么猜得到你们究竟是要来我房间一起睡,还是有其他想法?”
“你”
姓金的气得小手指着我,重重的冷哼一声:“无耻下流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