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被霍萱种下虫谷的地方,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刺破肌肤,从脑子里飞出来。
鹿知之疼得再也支撑不住,捏诀的手松开,脚下一圈的火焰也随之消失。
那老头这才‘咯咯’地笑了起来。
“原来你就这点本事!”
“真不知道,你是霍萱是怎么栽到你手里的!”
鹿知之支撑不住,捂着后脑蹲在了地上。
她急忙凝聚全是的灵气于后脑,想要跟后脑的那东西抵抗。
刚醒过来时,不是说已经将她后脑的蛊虫手术取走了么?
怎么还会这么痛!
痛的她根本无法思考!
“啊!”
鹿知之忍不住叫出了声。
老头狞笑着,笑的累了,手扶着墙壁。
“你以为玄镜宗的掌门是这么好当的?”
“老子跟霍萱争了几十年都没争得过她!”
鹿知之抬头,喘着粗气问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难道是霍萱么?”
老头呵呵一笑。
“我不是霍萱,只是玄镜宗里的一个普通的玄师,只不过我也用蛊。”
鹿知之后脑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好像没那么疼,但是还能明显感受到,后脑的皮肤下面有虫。
“这蛊是你养的吧?”
“我劝你还是不要打我的主意。”
“就算我要被这些虫子弄死,我也能在死之前捎带上你!”
“如果我弄不死你,外面的那个男人同样不会放过你!”
老头摊了摊手。
“你这可就错怪我了!”
“想让你死的不是我,这虫子也不是我弄的!”
他缓步从台阶上走下来。
“我没有骗你,这地方确实是玄镜宗的秘库。”
“别看着屋子小,可你站着的那个地方,就是整个玄镜宗大阵的阵眼。”
他抬手指着四周。
“这些书架上,是几百年来玄镜宗的玄师创造的阵法,玄术,还有一些有违天和的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