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发梢,侧脸,流畅的颈线,因隐忍而泌出薄薄地一层汗,水涔涔地,因着光的照射,而不同程度的水光粼粼,闪闪发亮。
那根吊着玉观音的红绳被汗濡着,贴在脖颈上。
屋里暖气开得恒温,她虽然也热,却没有流汗。
过了一会儿,她悄悄凑近他的耳畔,吹了一口气。
“我帮你吧。”
“不用。别动。”
“难受吗?”
“还行吧。”
每个回答都短而简洁,没有想要多聊的意思。
好无聊。楸楸心想着,耐心等待几分钟。
她说:“裵文野。”
“嗯?”回应轻而短促。
等了一会儿,没有下文。
裵文野才终于扭头看她,“怎么了?”
只见她咬着下唇,脸依然红红的,一脸窘迫,难以启齿。
“想上厕所?”他支起胳膊肘,问她。
楸楸呆了呆,看着他,然后如鸡啄米一般点头。
她晚上汤汤水水喝太多了。
距离上一次解决生理问题,是傍晚时分,裵文野顺便帮她换了干净的卫生裤。
当时她还吐槽,童年看《蜡笔小新》时,不知为何每次小葵臭臭或尿尿后,美伢都要给她换纸尿裤,现在知道了,是真的很沉重呀!
裵文野却若有所思,这流血量也太大了,长期如此不会贫血吗?
过了会儿,他慢吞吞道:“低血糖和贫血一样,都可以引起乏力、头晕、视物模糊,你有没有想过,你两个都有?”
“啊?”楸楸不知道为何话题跳跃的如此之快。
不过当裵文野说回去预约医生检查时,她没有任何异议,她已经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裵文野,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虽然她偶尔会象征性的抗议一下,不过大多时候,她只会问为什么。
卫生裤拖下来时,透明**混着血丝黏在中间,拉丝一般藕断丝连。
楸楸没想过会是这样的迹象,一时傻眼。
裵文野倒是见怪不怪,只是平时没有血迹,而平时,他会直接上手碰断,这回以纸巾代替。
楸楸的脸已经红到顶点,她坐下马桶圈,让裵文野出去,她想静一静。
裵文野无所谓,半蹲下来将卫生裤从她腿间脱离出来,换上新的。
“我拿手机给你,十二点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