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时过境迁,她根本不需要这个东西。
仿似热恋期,当天晚上,两人进行一番温存,下午睡了一觉,此刻大脑还精神活跃着,点了一根烟,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随后楸楸抱着他睡了一会儿,又惊醒。
裵文野还没睡,看她乍醒,惊讶。
“怎么了?”
楸楸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努力了一会儿,依然没能睡着。
黑夜中,裵文野换了个姿势,将她抱在怀中,轻轻抚拍她的背部。
他说:“宝贝,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楸楸感觉到他的一呼一吸,牵动着自己的黑发。
她仰起小脸,小手摸到他的下巴,奋力仰着头蹭了蹭。
房间里很黑,窗帘密不透风,真真一点光线都没有,伸手不见五指。
她又靠近了一点,头埋他颈窝里,低声道:“我想文身。”
“想纹什么?”裵文野直觉她这个时候提,应该不是一个普通的文身。
楸楸说:“想让你给我纹。”
“我?”裵文野顿住,他哪儿会文身?
想了想,没拒绝,可文身毕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短时间内,我只能学会文字和简笔画。再高超就不行了,有些事情,还得是专业的人来干。”
“就是字而已。”楸楸怕他拒绝,连忙道。
“你想纹什么?”
“还没想好。”楸楸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声音小小的。
其实不是没想好,是因为选择太多了,她需要在十几个选项里,选出几个。
“明早去看看?”裵文野摸到她的耳朵,轻揉着耳垂。
“你明天不是要出差吗?我不急的。”楸楸摸黑吻她。
“早上去,下午走。”
“噢。”她点点头,“好。”
“再来一次?”
“……”
这回是很小声的嗯。
这一觉倒是没再中途醒过,一觉睡到次日七点。
睁眼时,屋子里依然黑,依稀能看清周围的轮廓,卧室门虚掩着,留了一道缝隙,外面传来轻微的动静,不至于吵醒人,但是又让人听到存在的程度。
楸楸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才慢吞吞下了床。
路过客厅时,看到裵文野在外面游泳,阳台门开着,翻涌的水声不断,她脚步没停,进了洗手间,门也没关。
过了会儿,客厅传来动静,楸楸刷完牙,吐掉泡沫,含着水漱口,裵文野**进了洗手间,站在她身后,眼神直勾勾地,又不说话。
他头发短,随便擦了擦,有的发丝还在滴水,掉在布料单薄的浴袍上,洇湿了布料。浴袍衣带系得松垮,胸肌腹肌都露出了一半。
楸楸莫名其妙,诧异看他,吐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