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羽仪。”尔雅笑道:“不可能,这么多师兄师弟,他和我最不像,我爱花哨,他却是根能对着墙壁静思一整日的木头,铁树开花,你忘了吗。”我看着他,摇了摇头。我说:“羽仪和你很像。”尔雅安静下来,他坐在油灯边,瘦长的影子投在墙边,像是一道划破岁月,歪歪扭扭的泪痕。他忽抬手,摘下了自己头上的幕篱,放在了桌上,尔雅道:“真奇怪,我先前见了你小段子无意义对话路嘉:“叮当~”姬宣:“?”路嘉:“叮当,卡巴,嘎嘎嘎!”姬宣:“……”路嘉:“哗!”姬宣:“………………”姬宣:“哗。”路嘉:“叮当~”袁无功:“?”袁无功:“!”袁无功:“叮当~”路嘉:“?”路嘉:“叮当,卡巴,嘎嘎——”袁无功:“嘎嘎嘎嘎嘎嘎!”路嘉:“?”路嘉:“哗、哗?”袁无功:“哗~”路嘉:“叮当~”谢澄:“?”路嘉:“叮当,卡巴,嘎嘎嘎!”谢澄:“??”路嘉:“哗!”谢澄:“??????”无意义对话(2)路嘉:花式发射爱心jpg姬宣:闪避jpg路嘉:?姬宣:?姬宣:花式发射爱心jpg
路嘉:闪避jpg姬宣:?路嘉:?路嘉:小老弟你怎么回事jpg袁无功:当场被捕jpg袁无功:兴奋拍床jpg袁无功:铁打的笼子困不住我这只水做的鸡jpg袁无功:有什么事我们不能上个床解决呢jpg路嘉:???路嘉:开门,扫黄jpg路嘉:在挨打的边缘试探jpg谢澄:黑人问号jpg路嘉:我老婆三天没打我了jpg谢澄:又开始了是吗jpg路嘉:大鹏展翅jpg谢澄:原地逃跑jpg谢澄:不打。一灯如豆,隔江的辉煌烛火在人潮散尽后,也注定会走向阑珊。幸而它还未完全熄灭,足够我借着这点亮光看清面前这个男人,看见他那张伤痕累累的脸。只一眼,我便垂下视线,听得尔雅微笑着道:“很可怕吧,吓到你了吗?”“没有。”“是吗,可你都不敢再瞧我一眼呢。”他抚拭过眼角,自言自语般,“所以我才一直戴着幕篱,我看我还是再戴上吧……”“不必。”我抬起头,实话实说,“你没我吓人。”这回他神色是真的有些发怔了,我没多做解释,只抬手解开衣扣,敞开半个肩膀,脱下一条袖子,在尔雅越发愕然的注视下,我毫无保留地袒露出了遍布大半身躯的伤疤。这隆冬腊月的,幸好尔雅这屋子虽简陋,但好歹是能避寒的。“看。”我也笑了,“我说的没错吧。”长久的寂静后,尔雅道:“你叫什么名字?”“闻人钟。”“闻人钟,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说:“让你的师弟活下去。”“羽仪活得好好的,需要你操这份心?”“他是活着,但活得并不好,我若不为他操这份心,尔雅师兄,你会去管他,照顾他吗?”尔雅冷冷道:“羽仪已经长大了,他现在是药王谷大师兄,是名满天下的神医圣手,他不需要任何人自以为是地照顾。”我刚想反驳,顿了顿,我笑道:“嗯,在他眼里,我做的事确实都是多余的。”我的顺从并没有换来尔雅的好脸色,相反,他表情变得更加难看,那隐隐浮上眉梢的讥嘲与袁无功如出一辙——或者说是袁无功与他如出一辙。果不其然,下一刻他便阴阳怪气地道:“那你还在这里呆着做什么?我这儿地小,可容不下你这样不请自来的贵客。”“……”“怎么,还要我把赶客的话说得更明白些吗?不应该呀,羽仪的眼光不应该会差到娶了你这样一个不开窍的媳妇。”无论他态度再如何糟糕,我始终含笑,等他暂时告一段落,我才悠然开口道:“师兄,你有两件事说的不对。”我把衣袖拉上:“第一件事,不是你师弟娶了我,而是我娶了你师弟,他与我成亲那日穿的可是新娘的喜服。”“……!”“第二件,这个屋子里有一个自以为是的人,但那个人不是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师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不待他做出任何反应,我已起身,走到了对面的神龛前,我拿起摆在那里的三根线香,点上火,先恭敬地弯腰拜了拜。身后,尔雅道:“看了这个,你还不明白吗?”“我明白,师兄重情重义,宁愿抱着十二块牌匾了却残生,可即便如此,我也不明白。”我望着神龛下那些沉默的牌匾,道:“我不明白易安交代了你什么,当年又发生了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去往江北的师兄弟中为何只有你一人活了下来,可比起这些,我最不明白的是,尔雅,你的心情有这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