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有些意外,“为什么这么说?”波本笑嘻嘻的说,“我和琴酒也是从那里出来的有什么不知道的。”波本很明显对他很有兴趣,“你为什么要给自己起名苏格兰啊?”诸伏景光眨了眨眼,“你不是说你叫波本吗?而他……你管他叫琴酒?都是酒类,我就顺势给自己也起个酒名不可以吗?苏格兰威士忌,我挺喜欢的。”波本闻言哈哈哈大笑,“好,既然你喜欢,那以后我会替你申请苏格兰这个代号。”正在开车的琴酒嗤笑一声,“你怎么就认为他能获得代号?”组织的代号可不是那么好拿的。波本很认真的转过头,“琴酒,要不要打个赌,我赌他一年内就能拿到代号。”琴酒冷笑,“你对他这么有信心?”波本点头,“当然,我的眼光准没错。”诸伏景光:“……”总觉得他有点前途未卜,有种刚进入这个队伍就成为修罗场中心的感觉。琴酒把车最后开到了一座独栋小别墅的院里。波本下车后,就迫不及待的拉着诸伏景光的手腕往别墅里走。“志保,小志保!我给你找了个做饭的!放心,这次绝对不会再把你吃吐了!”诸伏景光:“…………”不知道是不是被波本大呼小叫吵的,别墅一楼客厅沙发椅背处缓缓探出一个小小的身体。女孩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十一二岁,但却分外的酷。宫野志保嘴角抽搐的看着得意洋洋的零哥,“呵呵,希望你说到做到。”说着小女孩的目光转向被她零哥拉着的男人,天蓝色的眼眸,身材高大,肌肉线条流畅,看起来和零哥不止体型差不多,年龄应该也差不多。小小的宫野志保跑到诸伏景光的面前面无表情的打量了一会,声音没有起伏的说,“我是宫野志保,以后多多指教。”诸伏景光下意识的蹲下身体,让自己的视线和女孩保持持平,他伸出手很郑重的说,“我是苏格兰,以后多多指教。”宫野志保盯着诸伏景光伸出的宽大充满枪茧的掌心,几秒后,伸手握了过去。大手握小手,两个人都很郑重,就像这是一场大人的社交。琴酒再次嗤笑一声,转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宫野志保一直对那个足足有一米九的高大男人很害怕,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诸伏景光摸了摸女孩的脑袋,“今晚吃西红柿牛腩意大利面怎么样?”宫野志保在那只温暖的手掌下,刚刚因琴酒而恐惧的身体渐渐被缓和了,她点头说:“做什么都行。”说完可能是怕她这句话被误会,又补充了一句,“反正零哥做的东西超级难吃。”波本很不满的“喂”了一声,然后狠狠的把女孩一头棕发揉的稀乱。宫野志保本来装成小大人的脸立刻破功,“降谷零!你幼稚不幼稚啊!”“啧,没大没小的。”宫野志保翻了个白眼,“那个大的首先要像个大人。”番外if-黑透18诸伏景光当晚做的意大利面被波本赞不绝口,琴酒反应淡淡的,好像不管好吃不好吃都无所谓,对他来说就是填饱肚子的东西。
宫野志保来零哥住处半个月,今天总算吃上一口好吃的顿时对苏格兰好感大涨。她个头小小的蹭到诸伏景光身边小声说:“别管那个琴酒,他脸一直那么臭。”诸伏景光惊讶的转过头,他还以为这孩子很怕那个男人呢,没想到还敢吐槽。棕发小女孩脸酷酷的,对诸伏景光点了点头就转身回了卧室。餐厅只剩下了波本。波本单手托腮看着顺手把厨房,还有客厅桌子残局收拾好的诸伏景光什么也没说。苏格兰在他看来是个很有意思的男人。组织培训基地里的人都是什么来路他猜都猜的到,不外乎那几样。苏格兰“干净”的和那些人格格不入。一个人的本能习惯是很难改的,虽然苏格兰留了胡茬,给人感觉好像挺凶悍的,但……怎么说呢,还是太“干净”了。“你过去的生活很好吧?”波本没有选择暗中调查,而是很明白的问了出来。通常糟糕的人生只会越摆越烂,苏格兰的生活习惯明显不差。这不合理,他既然产生了怀疑的想法,正常来说应该是调查,证明,然后通知琴酒把老鼠清理掉。但他对这个名叫苏格兰的男人有种莫名其妙的好感。简单来说就是,波本又随心所欲的任性了。人一旦任性起来,是无法用理智还有常规行为来衡量的(例如他明明知道他最好像琴酒一样利用自身魅力去骗女人约会,而不是做那种会让花英恨他的事,但他就是任性的想做,然后就做了)。诸伏景光顺手把宫野志保随手扔在一边的书籍整理好,他很随意的反问:“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你的生活习惯很好。绝对不是那种日日生活在刀头舔血人才会有的习惯。”诸伏景光转过身,走到客厅另一个沙发坐下。身体前倾,双手十指在身前交叉,手肘搭在大腿上,看起来很适合长谈的姿势。“你呢?如果你去外面转一圈,我相信绝对会有人以为你是哪里的明星,而不是一个犯罪组织的高层。”“咦?你在夸我长的帅吗?”波本摸着下巴笑了,“我就说天天像琴酱那样凶巴巴的,早晚会被fbi盯上,得多和我学学。”诸伏景光看似在和波本闲聊,实际上对自己的来历滴水不漏。他在美国呆这三个月,对这个国家地下黑bang成员还算了解。酒精,大-麻,毒-品,女人,那些人脑子中无外乎就这几样,全是废料。波本和琴酒都不是那种把人招进来只把人当保姆用的人。(波本:这么糟践人会被怨恨的!)一旦他们有行动,诸伏景光都会跟着去。东京公安那边他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为了避免暴露,他前期会尽职尽责的完成组织的任务。诸伏景光不去考虑每次任务是不是对他的试探,他完全把自己当作一个法外狂徒。冷酷,冷血,干净利落。诸伏景光面无表情的收起狙击枪,戴上个棒球帽,在人群中离去。不远处,尖叫声,围观声,此起彼伏。穿过几栋楼宇,前方道路对面波本靠在街边的栏杆上,随手抛着一只不知道从哪搞来的网球,一边抛着扭头看着时代广场巨大的广告牌。此时,广告牌里面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