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景初把她当替身,她会用这么大力度去咬她吗?就是活该被咬,重来一次,她只会咬得更重。
景初自然明白慕意清心中所想,拉过她的手,让她帮自己整理好内衣,然后又指着身上新的咬痕问她:“这些也是罪有应得吗?”
慕意清顺着景初的指引,看向她身上那些大大小小)尚未消退的牙印和抓痕,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尴尬。
这些痕迹都是昨晚她失控时留下来的,还不是景初不肯放过她,她才会这么做。
想到这些,慕意清底气足了些:“对,也是罪有应得。”
景初闻言笑了起来,她搂紧慕意清的腰,贴在她的耳朵旁说:“好,那就让我再多受点罪吧,我好喜欢啊!”
说话间,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停留在慕意清那宛如雪花般纯净白皙、细腻光滑的背部肌肤。
蝴蝶骨上的亲吻痕迹数量并不比自己少,但她懂得掌握力度,这些痕迹消散的速度相对较快。
慕意清被景初这番话说得有些不知所措,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无奈之下,只好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景初的头发,试图转移话题:“还吃不吃饭,我有点饿了。”
一听慕意清说饿了,景初抓起睡衣动作利落地套在身上,“等我十分钟,做好了我端过来。”
慕意清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她要去隔壁准备早餐。
“你去客厅吃块蛋糕垫垫胃。”
回忆起昨晚,蛋糕吹个蜡烛就放在一边了,两个人着急去浴室,忽略得那叫一个快。
“不用了,我和你一起。”好不容易见面,有时间单独相处,慕意清也想和景初尽可能多的时间待在一起。
于是二人来到了隔壁,慕意清不会做饭,只能协助景初,从冰箱中取食材。
“怎么把糖放在这儿?”慕意清刚打开冰箱,一眼便瞧见了上个月送给景初的糖花。
冰箱那一层空空荡荡的,除了糖花别无他物,似乎是用来专门用来放置它的。
景初放下手中的刀具,从背后搂住她,解释:“因为糖会化掉,放在冰箱里不会化。”
脑回路和别人真的不一样,但也证明景初对她送的礼物很喜欢,慕意清将糖花取出来,轻声说:“放在冰箱里也会过期,早点吃了吧。”
听到这话,景初不自觉叹气。
慕意清送她的礼物,内衣或者糖花,都无法长久保存,仿佛被打上了保质期的烙印。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不禁想起慕意清一直不愿公开她们之间关系的事情。
景初轻轻吸了一下鼻子,带着些许委屈地问道:“什么时候给我名分?”
慕意清将糖花放在岛台,转过身来,反问她:“朋友圈和微博不是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