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有个女儿?”
奄奄一息的男人眼眸中的恐惧无限放大:“你不要……不要动我女儿,我真的只是个负责运货的。”
“负责运给谁?”
“是当年和卫家定了娃娃亲的刘家。”
盗女沉默,眼眸中布满血丝,有了信息总比没有好,只是刘家……
转念一刀刺进了男人的心脏。
没用的男人,死了才能保守秘密。
至于他的女儿,由她自生自灭。
一场动作戏,庞曼精益求精,反复过了好几遍,又补录了些细节镜头才算满意。
“好,过了。”
场务今天累得不轻,等这一声“过”等了半个世纪这么长久。
两位演员身体都有些吃不消,拍戏过程中额头沁出的汗,并不是道具组用甘水混合的汗液,而且重复数遍动作戏身体自然流出来的。
时真连忙跑了过来,开了瓶水又掏出纸巾,“姐,身体还可以不?”
慕意清擦汗,轻轻摇头:“没事。”
打斗过程中难免会碰到伤口,疼是有一些,痛还说不上,只是可能需要换一下药才能继续拍摄。
蛮纯爱的
景初被赶出片场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接下来慕意清要拍的戏份全是打斗场面,发烧刚好没多久有旧腿伤还有新抓伤。
以慕意清的性子,今天不结束拍摄怕是不会去医院换药来不及多想景初匆匆跑去附近的药店,买了些换药要用到的工具。
在线给几个医护朋友请教换药的流程手法,卷起裤脚对着自己的大腿就是一顿操作。
自我感觉还不够,她又用力掐了几下,腿上多了些指甲痕迹才算满意。
练习许久手表振动,她停下动作收到片场打戏结束的通知。
片场中场休息,午饭时间。
慕意清没有给景初发去消息也没有主动去找她,而是带着药膏回到房车。
一方面害怕她担心,另一方面伤口不好看,不管景初在不在意她很在意。
前些天没有特殊需求艺人房车没有停在片场生了场病公司强行安排房车停在附近。
夜行服属于修身款式服装裁剪设计得恰到好处,裤身紧贴肌肤。
慕意清费了些力气才算脱掉抓痕的位置在大腿上方,上药并不方便穿衣裙,所幸套了条热裤,上身只有一个贴身背心,方便饭后换下一场的戏服。
她坐在连坐沙发上,刚扭开药膏,房车的门被轻敲了几下,估算时间大概是时真取餐回来了,紧接着车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
慕意清手拿着棉签,看向有些发炎的伤口,轻声道:“你先吃吧,我上完药再吃。”
房车窗帘都被拉上,屋内的灯光较为明亮,慕意下身只套了条热裤,双腿纤细,线条流畅。
景初从前就很喜欢看她穿短裙、短裤的样子,现在旧疤痕未消,又多了几处抓痕,看起来已经发炎。
她步伐沉重地走过来,装作语气轻快,道:“怎么结束了没叫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