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已经做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了。
等着吧,等她被流言蜚语包围,等她被袁鑫荣抛弃,她就会知道,只有自己能接纳她,只有自己才是她终生的依靠。
一整天,宋如松都处在亢奋之中,险些没厥过去。
江绿芽与辛潇潇,也是笑容满面,仿佛有什么难得的喜事一般。
辛潇潇拉着宋如松,邀功道:“夫君,这件事我功劳最大,来日有了好处,你千万别忘记这一点。”
江绿芽不甘示弱,也道:“这件事我也出了力,我这个人向来知足,夫君随便赏我些东西,我给孩子积攒下来,就心满意足了。”
宋如松踌躇满志,哈哈大笑道:“放心,放心,来日要是论功行赏,你们都是首功。”
几人笑成一团,别提多畅快了。
次日一醒来,宋如松就让两位小厮去打听消息,还许了赏钱。
小厮去了大半天,回来时苦着脸道:“外面流言满天飞,辛家与袁家人却能沉住气,下人们来来往往,照旧在筹办婚事。那位袁大人,神色如常上了早朝,去衙门办公,还给同僚们发帖子,说自己要办喜事,邀请他们捧场呢。”
宋如松惊得脸色大变,沉默了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辛元元那个贱人,怎么样了?”
小厮摇头道:“具体情况并不知道,小人去了花枝巷,问了左邻右舍,他们都说,这几天辛老板足不出户,连身边两个丫鬟也都没有出门。”
辛潇潇恨恨道:“这是什么意思?那个姓袁的,竟爱她入骨了?这两个没皮没脸的贱人,奸夫淫妇,竟然一点儿不在乎自己的名声,执意要成婚,这也太恶心人了。”
她直接破防了,一面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面咒骂辛元元与袁鑫荣,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辛潇潇自视甚高,在她心目中,自然是自己最重要,自己最高贵。
凡是敢与她作对,亦或者不按照她设想的套路走下去的人,都是卑鄙无耻下贱之人。
江绿芽虽然没有破口大骂,脸色微微扭曲,心里气得不行。
这时,突然另一个小厮奔了进来,兴冲冲喊道:“最新消息,城北曾家的节妇出动了,去了花枝巷,去之前还当着众人说,今天要大骂辛氏,撕下辛氏伪善的面皮。”
几人听了这话,都直接懵了。
宋如松眯起眼,问道:“哪个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