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仿佛没有改变,他渐渐的成为那个“他”。
唯独不一样的是,他对她的掌控欲没有从前那般浓烈。
九月份的夜晚,边散步边吹风,还算惬意。
蝉鸣声声不停,许梁州也没有带着她走远,只是在小区里面逛了逛,这里离h大不算远,骑自行车大概要十五分钟这样,因此还有不少的h大老师住在这里。
小区底下的小公园里还有人在打太极,也有小孩子在追赶着。
他们应该是在玩老鹰捉母鸡的游戏,“抓小鸡”的那个男孩子撞在了单单的腿上,胖墩墩的身子撞的她腿骨疼,男孩屁股着地,在单单说话之前,哇的大哭起来,“你走路不看路!”
单单没跟小孩子打过交道,有点无措,“你疼不疼?”
“疼,我要去告诉我妈妈!”
单单扶额,这分明就是个熊孩子。。。。。。。
许梁州就没她这么客气了,拎着小孩的衣领将人给提了起来,“啧,小小年纪就懂的倒打一耙了。”
小孩明显憷他,不过还是梗着脖子,“你快放下我,我去告诉我妈妈,让她打你。”
许梁州松了手,小孩的屁股又一次开花了,扯着嗓子哭的惊天动地。
那叫一个惨。
“走了。”
“这会不会不太好啊?”单单开口。
许梁州笑了下,“我如果继续留下去,真要揍他了。”
单单垂头,他不喜欢孩子。
从来就没喜欢过。
是个坚定的丁克族。
可。。。。。。。
她不是啊。
越想越觉得那天不该松口答应他的。
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从来就不少。
半夜,单单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后背黏糊糊的,还有点凉,她不舒服的嘤咛了声,翻了个身,接着睡,没一会,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又来了,她费劲的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的睡衣不知何时已经被推了上去,许梁州覆在她身上,唇舌在她的背上游走着,一双眼红红的,带着**。
他笑了下,“醒了啊,刚好。”
他扣着她的双腕,按在床头,撬开她的唇,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从小腹慢慢往上爬,一手掌控着那软绵绵的团,指尖揉掐着那嫣红的点,单单浑身发颤,软的不行。
脑子里残存的理智让她推拒着,“不行,你起来。”
许梁州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还听得见去她说的话,近乎于是在吃她的嘴唇,大掌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渐渐的往下移,覆在上面,手指挑着边缘就要滑进去,单单心里一急,用牙齿重重的咬了一口,他疼了下,手中的动作一顿,呼吸沉重,粗哑着嗓子,松开她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轻点,疼死我了。”
单单双颊通红,“我让你起来啊!”说起这话的时候也是有气无力的。
她记得她睡之前明明锁门了,这人大半夜是怎么摸进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