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挽住龙树青的脖子,颤声道:“冤家,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可别这么折腾我了”
又小声道:“你叔父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我们我们快到床上去吧”
龙树青嘿嘿笑道:“叔父来了不是更好?叔母的这个样子,叔父他老人家也未必见过吧?”
龙夫人浑身一僵,羞恼道:“不要说这种话儿”
龙树青将龙夫人拦腰抱起,大步向床榻走去。
路过桌子时,嘴角露出一抹邪笑,顺手操起了桌面的水壶。
龙夫人随口问道:“冤家,你是渴了么?”
龙树青将壶嘴在她嘴角滑了滑,饱含深意道:“我不渴,你渴。”
半个时辰后,龙树青离开了房间,小丫鬟还尽忠职守地守在院门口。
小丫鬟躬身道:“侄少爷要回去了么?”
龙树青点了点头,微笑道:“快回去吧,叔母还等着你侍候呢。”
“是。”
小丫鬟让开道,待龙树青走远后,赶紧回到房间。
屋里有股难言的味道,龙夫人正对镜整理妆容,一只水壶打翻在床上,床上湿漉漉一片。
小丫鬟不敢多看,也不敢多问,利落地收拾起了床铺。
龙树青从龙夫人处离开后,并未离开后堂,反而来到另外一处小院。
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正和丫鬟在院中放风筝,虽说不上绝色,但唇红齿白,眉眼风流,也属上品。
一见龙树青露面,女人直接松开了线轮,风筝越飞越高,转眼间不见了踪影。
女子对丫鬟道:“你就在门外守着,要是有人过来,就说我偶感风寒,需要静养。”
丫鬟唯唯诺诺,连连称是。
女子左右看了一眼,见再无第四个人,挽着龙树青的胳膊就进了房间。
一进门,女子就将龙树青的双掌按在自己胸脯上,娇嗔道:“这些天老爷忙于应对城外敌军,你也不多来几回?”
龙树青用力抓了抓,微笑道:“我不是昨天才来过了么?”
女子覆住龙树青的手掌,又使劲按了按,撅着红唇道:“我不管,我每天都要。”
龙树青道:“叔父最宠蒲姨娘,中午还夸姨娘的饭菜可口,要是被他撞见了可什么好?”
蒲姨娘微嗔道:“撞见了就撞见了,大不了把我也一刀把我杀了!”
见龙树青只是笑而不语,蒲姨娘又抓着他手按在脸上摩挲着,媚眼如丝道:“龙少爷,您还在等什么?不抱奴家上床么?”
她忽然皱了皱眉,握着龙树青的手指在鼻尖闻了闻,气呼呼道:“又是从哪个妖妇那里过来的?是夫人?还是老二?老三?”
“啪!”
龙树青一巴掌甩在蒲姨娘脸上,皮笑肉不笑道:“姨娘就是这么跟侄儿说话的么?”
蒲姨娘捂着红肿的脸蛋,别过脸,楚楚可怜道:“是奴家错了嘛!少爷要是不高兴,这边脸也让您打”
晚上,龙文添瞧见蒲姨娘脸上的掌印,顿时火冒三丈。
他大声责问这是谁干的,蒲姨娘哭哭啼啼道:“是夫人嫌我碍眼,这才责罚了奴家!”
龙文添对五姨娘极尽宠爱,虽不好跟原配翻脸,但也过去批评了她几句。
不料,龙夫人先是莫名其妙,后来竟是全程一声不吭,算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