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那晚宋倞庭住在沪上自己的公寓里,根本没住在酒店的房间。
那晚房间里住的是文谚。
但是这种事情就不好讲了,总不能拜托狗仔,请蹲久一点,看清一点,房间里的主角不是绯闻男主。
全员都很冤枉。
宋倞庭看到新闻,就生气了,文谚也很生气。他还要等着回港求婚。
不澄清,老板的家庭保不住。
澄清了,他的家庭没指望了。
真是到了很煎熬的地步。
文谚简直要疯,为什么每次都是我站在这种风口浪尖?
他就开始迁怒,你说你一个年轻漂亮女孩子,你想什么不好?你半夜敲门进来,一见到不是宋先生,就开始哭,和我哭了半夜,最后梨花带雨的走了。
疯了不成?
老板娘能信?
但是挣扎之后,该处理还是要处理,薪水那是那么容易领的。
文谚给冯映汐打电话非常小心翼翼,问:“冯女士,你在忙什么呢?”
冯映汐心里冷笑,嘴巴很甜:“我在陪albert上课,怎么了?”
文谚一听就知道鬼话,她都不接话。
“是这样,老板今天有些误会,但是今天和银行那边有个会议,一早上就去开会了,让我尽快处理一下,我呢,不太熟悉这边,所以想请教你一下。”
冯映汐;“讲吧。”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老板不爱住酒店,他一直都住在浦东那边的公寓。我住在他那边酒店的房间里,结果昨天晚上遇上一个小朋友聊了会儿,今天就闹出来一些匪夷所思的……”
“你不是要结婚了吗?怎么还和小朋友晚上谈心?”
文谚:你到底要不要听?
冯映汐其实没有恶意,就是单纯好奇,心里很感慨,现在的词语就很新颖,晚上陌生男女共处一室,叫‘谈心’。
男人这种生物,确实很令人着迷。
总之,文谚沟通的不太理想。
宋倞庭会议结束,就给老婆打电话,冯映汐这会儿在写东西,她收到很多舅舅赠予的藏品,不同于她的那种买法,舅舅手中的每一件东西,他自己都能讲一段曾经主人的故事。
这或许才是藏品的意义。
她开始慢慢记录这些东西。
她拿着笔还在写东西,左手接了电话问:“你开完会了?”
宋倞庭皱眉问:“你要不要来一趟?”
冯映汐没明白他的意思,问:“我去干什么?”
“文谚闹出来一些事情。很烦人。”
他很少这样抱怨,冯映汐觉得他好可爱,不由自主笑起来:“他说他也很冤枉,人家也不是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