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有多么的害怕,毕竟男人做事有他的分寸。
但脑子里无论如何也无法平静下来。
若将来她身边再有男人出现,是不是稍微过分一点就会被贺岭抓来折磨?
这样想,不觉得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是件好事。
迟早有一天会害了他。
“先生。”绵软的身体窝在男人怀里,双手去环他的脖子,“我和您天天在一起当然不怕,就是担心,万一有一天……”
贺岭的唇封住她的小嘴,探索。掌心扣着后颈,往前送,吻到她快窒息。
不懂有什么好担心的,他还能真做出杀人的事?
怎么一点信任都没有。
“唔——”姜意闷哼着,男人力道重,推又推不开,牙也锋利得很,毫不客气的咬她的唇。
尝到一丝腥甜,终于松开。
女人的娇嫩的唇上挂着一滴血珠,拿纸巾擦擦,委屈的龇牙咧嘴。
“好疼,先生拿我撒气。”
手掌用力,又把人往怀里按,“没良心的小东西。”
“撒气就不是咬你了。”指腹抹上她的唇,贺岭从容地擦掉再渗出来的血迹,“床上又不是不行。”
又说让人羞涩脸红的话,姜意瞪他,不想搭理,自顾自吃东西。
“于你而言是件小事,于我而言,是要立威。”他的身边容不得任何人背叛,一时的亲密代表不了什么。
何况,王家贺岭从没觉得重要。
“庆幸你善良,你不懂。”男人搂在她腰间,掌心覆在腹部,下巴伸出去亲昵地搭到她肩上,“怎么吃独食呢。”
姜意小心地切下一块来,喂到他嘴里,“先生说的,我能理解。”
理解,但也害怕,如若有一天她要想离开,恐怕也会被划为被判。
这男人才不讲理。
“我懂先生的处境。”呼吸撒到她耳畔,痒痒的,姜意温柔地去摸他的脑袋,像撸狗一样。
头发很柔顺,很舒服的手感。
除了性格比狗差以外,哪儿都好。
“现在知道懂了。”贺岭觑她一眼,又抢她的香槟喝,“帮你解决一点,免得你喝醉。”
这低度数的酒喝完也能不记得事,他着实是佩服她。
“喝醉正好如先生的意。”姜意呛他,撇撇嘴,夺回来,“您喝自己的酒。”
“又和我闹什么小脾气。”贺岭打趣她,满眼的宠溺。
从前没见女人那么小气,今日突然觉得,太宠她,变得不那么乖巧温顺了。
“啧。”他回味到她上午问是否留宿的话,恍然间又悟到些什么。
是在想,带她来这儿的目的是为了睡她?
哪儿不行,非得用这么个手段么?
贺岭不解,搞不懂小姑娘的心思,拿上那杯属于他的烈酒,饮下一口,迷离的双眼紧盯着她握着刀叉的手。
“先生不吃?”姜意快饱了,胃口不算很好,满满一桌没动多少,怪可惜的。
“等你。”贺岭向后仰去,整个上身靠在沙发背上,惬意的不行。
“哦。”意识到是要她喂,姜意不用他说完,立马送到男人嘴边,“贺大少爷,请用。”
第一次用这种称呼叫他,听着挺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