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还请徐公子饶命。”其他人全部磕头。
徐钦看着他们笑了笑,说道:“不去,我去干啥啊?我谁支动不了,我有病啊,我姑父他就是骗小孩玩,拿一块令牌给我,我还以为多有用呢!”
“有用,有用,真的有用啊,徐公子,我们求求你了,我们错了,徐公子,你以后的织造局,伱说什么就是什么,还请徐公子跟我们回去。”朗坤都哭了,他干爹候显说的非常清楚,若是没有让徐钦回到织造局,那他们也活不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很多脚步声,接着就看到了刘永诚带着一众人进来,东厂其实领头是公公,但是下面的校尉,其实都是从锦衣卫精挑细选出来的,个个手上都有这不错的武艺。
刘永诚到了办公房,看到了徐钦坐在那里,先过去对着徐钦拱手:“小的司礼监掌印太监刘永诚见过徐公子,陛下口谕,抓捕他们前往诏狱。”
“什么玩意?啥意思?一锅端啊。陛下是希望织造局马上就倒了?”徐钦听后,盯着刘永诚皱眉问道。
“啊,这,这,这小的就不知道了。”刘永诚也摸不着头脑了,徐钦的意思是,不抓?这可不行,蔑视皇权,那就是死罪!
徐钦此刻站起来,走到了刘永诚面前,对着他勾了勾手,刘永诚不解的过来,徐钦在他耳边说道:“把他们送入诏狱后,是不是要抄家啊?”
“啊?”刘永诚不懂的看着徐钦。
“抄家的钱算谁的?这个钱该是织造局的,如果到时候入了內帑,那可不行,织造局可是需要钱买东西的,所以,你们抄家的时候,可是需要搞清楚,还有,就是,你们把他们全部抓了,到时候我怎么办?织造局的事情怎么办?”徐钦对着刘永诚说道。
刘永诚听到徐钦的话,非常开心啊,自己也想要在朱棣面前说,可是不敢啊,现在是蔑视皇权的大罪,可,这件事严格来说,和尚明海他们没有关系,他们也是需要听从朗坤的。
();() 可若说他们完全无罪,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他们也知道徐钦是带着圣谕过来的。
刘永诚马上对着徐钦拱手说道:“此事,还需要徐公子去说才是,我们可不敢。”
“不敢?”徐钦盯着刘永诚问道。
“对,不敢,陛下震怒。”刘永诚点了点头,想要怂恿徐钦去说。
而朗坤他们现在吓得已经瑟瑟发抖了,刘永诚刚刚的话,让他们吓瘫了。
“那不敢就算了,织造局又不是我家的,关我屁事,行了,带走吧,没事了,对了,那块令牌你带回去,就在织造局,我也不去织造局了。就这样,出去。我要看书。”徐钦笑着对着刘永诚说道。
“啊,这,这。”刘永诚傻眼了,这是不按套路出牌啊。他不管了。
刘永诚站在那里,看了一下徐钦,再看了看那些瘫坐在地上的太监,叹气一声,一挥手,那些人把朗坤他们全部拖走。
被拖走的那些公公,面如死灰。都知道完蛋了,可是他们想不通啊,徐钦就是在织造局坐了一刻钟,他们就要全部送入诏狱,哪有这样办事的?
你好歹也起个冲突啊,连冲突都没有啊,扔一块令牌,就要了大家的命。
徐钦可不管他们。继续看书。
中午,朱棣听从刘永诚的汇报,也听从朱高燧的汇报,朱高燧从他们五人的家中,抄出白银一百七十多万两,各类珠宝,名贵字画价值百万两,房契十多栋,商铺三十多间,关键是,现在锦衣卫去抄他们亲人的数据,还没有汇报上来。
“五个人,就弄了几百万两,胆子可真大啊,织造局的油水就这么丰厚?”朱棣坐在那里,抚须说道。
“爹,他们老家肯定有不少好东西,最起码田产肯定不少。”朱高炽对着朱棣笑着说着。
“嗯,刘永诚,释迦保那边如何说?”朱棣可不管这些。
刘永诚此刻脑子也开动了起来,钱,没错,释迦保需要钱,于是磕头说道:“陛下,本来奴婢去抓他们的时候,徐公子说,不能全抓啊,要是全抓了,织造局的事情该怎么办?还有就是,徐公子说,抄家的钱算谁的?是內帑的还是织造局的,本来他们是在织造局任职,所以这个钱需要给织造局,织造局需要钱。
不过小的不敢作主,所以只能全部抓过来。
但是徐公子说,既然这样,反正他也不去织造局去了,随便。
陛下,奴婢认为,此事,此事还是需要多听听徐公子的意思,现在织造局是需要徐公子办事的。”
说完了磕头,然后趴在那里不动,不敢动,内心期盼,朱棣能够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