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握着笔登记好,心里一阵憋屈。
他可是个考大学的好料子,居然成了待业青年。
今后的路究竟应该怎么来走?
回到家里,像往常一样喊了一句。
“妈,中午吃啥?”
他刚掀开门帘,便看见家里多了几个陌生人,身穿上白下蓝的“七二式”夏季警服。
再看向父母,这会儿脸上也是满脸惊惧。
“王新,你给人家乱写什么东西?”他爹呵斥一句。
“你就是王新?”其中一位同志朝他看了过来。
“我、我是。”王新咽了口唾沫,哆嗦点头。
“这信是你写的?”另一名五大三粗的同志,啪一下把信拍到他脸前面。
看着自己熟悉的字体,王新腿都有点软了。
他本能摇头,“不是,我这几天就没写过信。”
民警同志笑了笑,“你怎么知道这封信是这几天写的?”
“我、我猜的。”
几名同志一下子就围了上来。
“小兔崽子,我们都比对过字迹了,还说不是你写的。”
“不、不是。”
王新大脑一空,扭头撒丫子就跑。
只见一名民警轻笑一声,蹭一下就蹿了出去,脚往王新脚底下一绊,这货马上一踉跄,啪一下直挺挺的摔在地上。
其他同志的身形也很快。
体格最壮的那个直接骑他后背上,熟稔的给他胳膊别去屁股后面。
“还跑?我告诉你,跑了性质更加恶劣。”
王新惨叫一声,疼的呲牙,听到这么一句,再看着脸前的警察摆弄出一副锃亮的手铐。
他浑身一抖,直接就吓哭了。
是的,吓哭了,眼泪鼻涕一块儿往外流。
过来办案的同志都贼嫌弃。
“把你那鼻涕擤擤,瞧你这点出息,还给人家写恐吓信呢。”
王新母亲都过来劝了,“同志,同志,你们饶了我儿子吧,他知道错了。”
他爹也赶紧烟,“是啊是啊,我们家王新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
警察同志挡住递来的烟,轻笑一声,“他不是知道错了,他是知道怕了。”
王新父母哑口无声。
“同志,你们会怎么处理我儿子啊?”王新母亲着急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