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窈简直被裴景弋的幼稚打败了。她脑海里还记得之前裴景弋对她凶狠的模样,那时候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有这样的一面。看裴景弋一副孔雀开屏求关注的样子,谢舒窈叹了口气说:“你能不能做点儿正事,不要脑子里只想着怎么博关注,恋爱脑不可取。”裴景弋是第一次听说恋爱脑这个词,倒是觉得挺新颖,不过……“我觉得恋爱脑挺好的,而且我现在的正事就是你,征兵打仗了这么长时间,陛下答应给我放长假了。”谢舒窈:……“随你吧,我要去休息了。”谢舒窈在前面走,裴景弋从身侧跟上,垂着的手悄无声息的握住谢舒窈的。宽厚的手掌不留缝隙的包裹着,让谢舒窈脸上一热。“你这是干什么。”裴景弋昂首挺胸,甚至胳膊用力,把谢舒窈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理所当然的说:“找感觉啊,三个月,现在开始。”谢舒窈挣了挣,但裴景弋的手就跟钳子似的,一点儿都撼动不了。“不是,找感觉也没让你直接上手啊,你先放开,这样于理不合。”听了这话,裴景弋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轻笑一声说:“现在整个南阳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夫妻了,谁敢说一个字。”谢舒窈心中一惊,好像是这么回事。可为什么她有种被套路的感觉。两人身后,乔玥站在门口,一脸欣慰的看着来那个人的背影,发自内心感叹道:“这样就对了嘛,折腾什么。”江东站在她身边,也觉得松了口气,最起码这三个月,可不用再看将军阴晴不定的脸了。裴景弋一路把谢舒窈送到了家门口。这处房子不算大,但好在分成了相对独立的两个院子,她和乔玥都有相对私人的空间,生活起来更方便。由于谢舒窈答应要给裴景弋换药,裴景弋有幸进到谢舒窈的闺房。他坐在榻上,四处张望。谢舒窈则觉得有些局促,以往再亲密也都是在公共场合,现在共处一个密闭空间,还是她睡觉的地方,怎么想怎么奇怪。谢舒窈一边准备药品,一边宽慰自己:没关系的,就是换个药,换完药就让裴景弋走人。刚做完心理建设,谢舒窈一扭头,顿时被眼前的画面惊的呛了一下。“咳咳。”只见裴景弋把上衣脱光了,赤着臂膀站在桌前,正在用她的杯子喝水。见她咳嗽,裴景弋急忙走过去,“你怎么了。”谢舒窈捂着嘴唇,含糊不清的说:“刚有一阵风,被吹到了。”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是被口水呛到了!裴景弋听到后,信以为真,转身去把窗户关上了。谢舒窈:……逼仄的空间,孤男寡女,感觉更奇怪了是怎么回事。算了,不管了,赶紧把药换了。肩膀上的伤口还好,谢舒窈站着正好够着。换到腰腹间时,谢舒窈得半蹲着才行。可当她维持着这个姿势,面对着裴景弋腰腹间时,突然觉得这样有些奇怪。:()掌家娇娇揣崽后,战死相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