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收拾好东西,拎起书包指了指出口,示意出去再说。
行至楼下,许知安乖巧地向自己导员问好。
姚导员心更痛了。
多乖一白菜,就这么便宜牲口了。
遭受巨大打击的姚帆自觉钻进后座,目光锁定陆某人的一举一动,活像中学时代抓早恋的年级主任。
笨冬瓜。
许知安和陆时屿统共一起吃过两顿饭,两次都是在同一家店。
许知安忍不住瞄了一眼走在最前面的陆时屿,心说他对这家店可真是爱得深沉。
姚帆是头一次来,好奇地四处张望。
“想不到啊,老陆你竟然会来这种地方吃饭。”姚帆咋舌,“真不像你会来的地方。”
“这家店很好吃的。”许知安抢答。
她没有虚夸,这家店确实很合她的胃口。
姚帆慈爱地看了看自家崽:“是吗,那我得好好尝尝。”
旋即扭头逼视陆时屿,贴在他耳畔,后槽牙磨的咯吱作响:“行啊你,早就勾搭上了?”
陆时屿回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姚导员当即狠狠宰了兄弟一把,点了一大桌菜。
许知安捏着筷子,看了看埋头干饭的导员,又看了看优雅夹菜的小陆总,总觉得如果现在躺在桌子上的是陆时屿,姚帆也会毫不犹豫地咬下去。
她越看越觉得,陆时屿和姚帆的关系很不一般。
她这个导员挺神秘的,对学生完全放养,一学期也不一定见到几次,她这学期单独见到姚帆的两次,陆时屿都在场。
许知安这一届是姚帆带的第一批学生,上一世她这一届毕业之后,姚帆就辞职出国深造,在她死前都没有回来过。
由于种种原因,许知安对姚帆和陆时屿私交甚好并不知情。
吃了几口菜,姚帆从兜里掏出手机接了个电话,挂断后一脸菜色。
他依依不舍地放下筷子:“我姐叫我回去,我先走了。”
这话是对陆时屿说的。
陆时屿难得正眼瞧他:“你姐回来了?什么时候?”
“上周。”姚帆抽了两张纸巾擦嘴,边起身边继续说,“别提了,刚回来就被我爸赶公司干活儿去了,前几天还遇上一个傻逼,这两天又撞上生理期,脾气大着呢。不说了,你俩慢慢吃,我得赶紧回去。”
他说完,走出几步又折返回来,看向陆时屿的眼神中满是警告。
“吃完就送她回去,我明天查宿舍门禁记录。”
“?”许知安听得一头雾水。
她们还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