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凌晨。
入眼的还有几条微信和未接电话。
陆时屿喉咙里闷笑一声,低头打字。
陈昔觉得他老板可能疯了,要不然就是他疯了。
累死累活捣腾了一晚上还笑得出来。
疯了。
都他妈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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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安看到陆时屿的微信,是次日中午。
手里的单子已经做完,假期的最后一天,她舒舒服服地睡了个懒觉。
看清楚陆时屿的微信后不那么舒服了。
[陆时屿]:最近有些忙,先放你那保管两天
[陆时屿]:忙完了我去找你
许知安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懵逼挠头。
大几百万的表就这么放心交给一个刚认识两天的人保管?
有钱人的世界她不懂。
她莫名认为,她现在就是把这块表卖了,陆时屿也还是那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当然,仅存的道德不允许她这么做。
最后一天兼职结束,许知安美滋滋数着存款。
她有一张卡,那张卡里有一笔原先的许知安兼职攒下的钱,不算多,勉强够应急用。
她并不打算动那笔钱,以目前她手中的可用资金,只要再交几个单子,就能着手申请外宿。
等项目结束,她就能脱离现在遭罪的日子。
一想到马上就能摆脱那些傻鸟,许知安高兴的多吃两碗大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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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会一周一次,时间调整到晚上。
第二次组会,全员到齐。
许知安半瞌眼眸,侧耳听杨今雨讲最近的八卦趣事。
207门被推开,铁质门轴拖着长长的尾调吱呀一声。
最后两人到齐。
“这么巧,学妹竟然也在。”
这话是对许知安说的。
许知安和杨今雨同时看向陈华义。
邓欣玉小鸟依人地挽着他的手臂,打眼看去和寻常热恋中的小情侣没两样。
许知安淡淡的撇他一眼,扭头低声对杨今雨说:“我记得你会占卜,给我算算,怎么才能破解水逆,今天挺倒霉的。”
碰上这么个玩意儿。
陈华义和两个姑娘隔了点距离,听不太清:“算什么。”
许知安随口道:“算我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