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适合练拳。我尽量不让对方把我的枪抢走,其实我跑的挺快的。我还有脑子,不一定非得练武。”魏若来说得婉转。
“你啥意思?说我笨?说我没脑子?”沈近真这会儿倒聪明起来了。
“只是举个例子,你不要多心。”魏若来抱住沈近真。
“我还不是担心你,我要是能一直在你身边,你也不用练。”沈近真对魏若来倒是放任自流,不像对易萧他们那样执着。
“别为我担心,再说了我有那么弱吗?”魏若来笑着说。
“论智慧,我相信,没几个人能比过你。可是论武力,我觉得你能打过的没几个人。”沈近真的印象里魏若来一直在受伤。
刚进央行那会儿他就被张鸣泉的手下打的头破血流,还是沈图南把他送到医院处理的伤口。
“……”魏若来半晌没说话,“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个形象。”
“我可能夸大了。但是我确实担心你。”沈近真关心则乱。
看到沈近真对自己的关心,魏若来感动莫名。
“你安心去工作,再忙我也会定期去看你,每天我都会给你打电话……”
“那倒不用,你一周给我打一次就可以了。我不一定会在办公室。”沈近真会经常下车间或在实验室。
“好,我们说定了。”魏若来心里的不舍只会比沈近真更多。
两人还是迎来了离别的日子。
魏若来,沈图南和易萧在研究所门口送沈近真回厂。
“妈妈。”易萧抱着沈近真哭起来,“妈妈,我不让你去。”
“易萧,听爸爸的话,要乖乖吃饭。”沈近真抱着易萧交代了几句,又跟沈图南说:“哥,这次我回厂的时间会比较长,你和嫂子保重。”
送别的间隙,魏若来注意到宫商羽一个人坐在车上,没有人来给他送行。
车开了,沈近真默默注视着前方,她听见易萧在车窗外嚎哭不止,她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曾处长,其实有时候哭是一件好事。”宫商羽突然开口说。
当沈近真看向他时,他又把头转向窗外,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