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桥嘴角勾起:“喜欢,怎么不喜欢,喜欢死了。”
柯悦香嘴角勾笑,询问道:“那你当初一开始为什么还要拒绝我。”
骆桥:“……欲迎还拒听说过吗?不这样,怎么让你对我念念不忘。”
骆桥一进去就感受到了温暖与欢迎。
柯悦香双手抱紧骆桥的脖子,低哑道:“假话,我不信。”
骆桥耸了耸肩:“以前的事不论真假,但现在我们确确实实地在一起,这就够了。”
看柯悦香还想问些什么,骆桥抬起下巴与柯悦香来了个舌吻,一吻毕,骆桥座椅后移,将怀里的柯悦香推到了书桌上,而后起身。
柯悦香双手握着书桌的边缘,扭头对骆桥道:“现在天还没黑,还没到我们约定的时间,我不能打扰你学习……”
骆桥将桌上的书全都推到一边,而后将柯悦香抱到书桌上:“不,天已经黑了,你看外面。”
柯悦香趴在书桌上扭头窗户看去,只见窗户拉上了厚厚的一层窗帘布,什么都看不见。
骆桥想说现在是白天,就是白天;想说是夜晚,那就是夜晚。
因为现在的柯悦香,也没有去验证白日还是夜晚的机会了。
除了柯悦香,骆桥也是个重欲的人,她们两人,真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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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底,天渐渐冷起来了,一天,骆桥的舅母带着骆桥的表妹柯梓琪一起来巴泉镇找骆母去县里买新衣服。
骆母本来不想去,觉得自己衣服还有,结果被柯舅母和柯梓琪拉着走了,只因柯舅母在骆母耳边道:“这不,马上就到你弟四十岁的大生日了嘛,我就寻思着给你弟买一样礼物,陪我去挑挑呗。”
骆母耐不住弟妹的劝说,就决定跟柯舅母一起去,只留了骆父一人在家看小卖部。
三个女人走走逛逛,最后柯舅母给骆桥舅舅买了一条皮带和一双皮鞋,柯梓琪给她爸买了一个剃须刀,骆母则是给骆桥舅舅买了一块手表。
三人喝着奶茶往家走。
柯舅母没忍住,于是问道:“姐,姐夫那肾衰竭治起来很贵吧,你们家怎么拿得出那么多钱。”
骆母道:“治疗大树哥的钱不是我家拿的,几乎都是香妹出的,她不是在临市赚钱了嘛,然后又跟我家关系好,就帮了我们家。”
柯舅母点头:“虽然我嫁给你弟的时候,她已经搬走了,但你说的那个香妹我也是知道一点的,不过你们家也是很久没见她了吧,怎么感情还这么好呀,几十万嘞,眼都不眨地,也太有钱了吧。”
骆母笑着点头:“她人好,不但对我好,对小桥也好,小桥不是考上了临大嘛,听说一直跟她香姨有联系,两人周末还总是一起吃饭呢。”
柯梓琪划着手机边喝奶茶边漫不经心道:“无亲无故的,那个香姨救对大姑一家这么好,果然是活菩萨,这完全对她没有一点好处,她是个商人,怎么会做这种有损自己利益的事。”
柯舅母一掌拍在柯梓琪脑袋上:“说什么呢,不过在外实习了一两个月,怎么把人性看得这么邪恶。”
柯梓琪捂住脑袋惊呼:“妈,你打我干嘛啊,我说的全是真话好不好。天上又不会白掉馅饼……”
“你个死孩子,少说两句行不,你……诶,你们看那儿,她们在干嘛?”柯舅母原本正打着柯梓琪,突然指着一个角落里的两人道。
骆母也眯眼看了过去,在发现是两个留着长发的女人后,眉头皱起。
视力绝佳的柯梓琪看了一眼,耸了耸肩道:“有什么好稀奇的,不过是两个女人亲嘴罢了,你们知道这叫什么吗?女同性恋,或者好听点的,就叫百合、les,现在这个社会多得很,很正常很正常,别大惊小怪的……”
角落里原本亲吻的一对女同恋人也听见了柯梓琪的声音,她们停止亲吻,互相牵着手,快步越过骆母这一行三人,往前走去。
骆母皱着眉头一直盯着那一对恋人的背影,总感觉这种背影有些熟悉,她家的骆桥好像就总是这样牵着香妹……
柯舅母和柯梓琪的声音不断地传入骆母的耳中。
柯舅母:“你怎么这么了解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