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跑去清江开发区,用皮包项目试图空手套白狼,却在关键时刻掉了链子,最终灰溜溜的跑路了。
后来邬正行几次反思,失败的原因,主要还是徐治江忽然跟他翻脸了。
而翻脸的原因,则是邬正行在徐治江的“后院”里玩了不该玩的女人。
但更深层次的原因,还是这个秘密被抖了出来,让徐治江知道了。
那秘密是怎么抖出去的呢?
邬正行思来想去,就怀疑那次矿区的劫案里,余闲捡到了自己遗失的手机,进而发现了这个秘密!
所以,害他败走京州的始作俑者,还是余闲这煞星!
“他先摆了你一道,现在又坑了我一把,咱们可不能再小瞧了这小子,必须得铆足劲干掉他!”虞家贤沉声道。
“你有什么好法子?”邬正行舔了舔嘴唇。
“别急,从长计议。”虞家贤淡然道。
邬正行顿时一额头的黑线。
他和虞家贤是一个大院长大的死党,平时玩得都挺好的,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虞家贤的两个臭毛病。
一个是爱装文艺范,一个是爱故弄玄虚。
端着一副深不可测的高人姿态。
但平心而论,他得承认虞家贤的脑筋极好,很善于伪装,看似人畜无害,实则阴狠毒辣。
就像一条竹叶青蛇,藏在草丛里,冷不丁就窜出来咬人一口,见血封喉!
“现在风声紧啊,连金沙海都盯着,起码得等天和庄园的案子了结了,我们才有机会对那小子下手。”虞家贤解释道。
邬正行理解了这个思路,随即又忍不住叹道:“就是可惜那个会所,耗费了那么大的心血,一下子全没了。”
“赚了也不少了,该满足了,而且还积攒了不少人脉关系,对我们下一步的东山再起会有帮助的。”虞家贤倒是挺想得开。
邬正行顿时就来劲了,兴冲冲道:“新的生意项目想好了?”
“想好了,接下来咱们兄弟在京州市大干一场!”虞家贤显得意气风发。
“是什么买卖,快跟我说说。”
“别急,从长计议。”
“……”
邬正行仿佛被泼了盆冷水,都懒得再跟虞家贤说话了。
“这个项目具体怎么搞,我还得先去找徐治江聊一聊。”虞家贤看了眼时间,道:“我要去拜访老徐了,你要不要一起走?”
邬正行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翻白眼道:“再让徐治江见到我,我怕他会找人把我沉进月亮湖,给会所陪葬。”
虞家贤笑笑道:“看把你吓得,其实我已经想好怎么修复你和老徐的关系了。”
“你有什么办法?”
“别急,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