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能睡,今天可是昂海的生日啊!昂海说开完会就联系她,她拿出手机看了看,并没有任何电话打进来。她不免失落,慢吞吞地来到大厅,拿起背包斜跨在肩上,准备走了。刚一转身,森澈却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站在她背后,离得很近,她险些撞到他。“你、你怎么起来了?不是让你好好睡觉的么。”琉璃说。森澈扒拉着身上的衬衣,一副难以忍耐的表情:“口好渴,想来倒杯水。”“你不是刚喝了一大杯……”琉璃暗自纳闷,但森澈看起来似乎真的很难受,好像一条在沙子里挣扎的鱼,于是便说:“我帮你倒,你先回房间休息吧。”“呃,那谢谢你了。”森澈亟不可待的回了房间。琉璃端着一大杯温水,推门进了森澈的卧室。只见他低垂着头坐在床边,头发凌乱,额前的碎发垂下盖住了他的眼,衬衣的上两颗扣子被扯开了,半露出结实的胸膛。他两手撑在膝盖上,衣袖被随意撸起来,小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琉璃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他的肢体动作了解到他现在正努力克制什么,而且克制得很辛苦。琉璃将水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赶紧上前拉了拉他。当她一碰到他的时候,她感觉到他的体温明显高出正常人许多,可又不像是普通的发烧。“你……你怎么了?”琉璃刚一问出口,森澈就像猛兽一般一把将她拉过来,反手将她压倒在床上。琉璃惊声尖叫,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扣在柔软的床里,两只手被他控制住,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她惊恐地看着森澈,一向理智如冰的他,此刻看起来像一座随时就要爆发的火山,他的身体像岩浆一样炽热,眼睛里柔情与玉望交织。森澈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不寻常的变化:口渴,燥热难耐,继而浑身的热流,向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聚集,脑袋里满是原始玉望,好似有一个银邪的自己,正在怪笑着,撕扯着理智的皮囊想要破壳而出。这是从未有过的,不正常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死死地盯着琉璃惊恐万分的眼睛,极力克制住因近距离产生的异性吸引力,不由自主地喘着粗气,厉声质问身下那个娇小的,瑟瑟发抖着挣扎的女子:“你给我吃了什么!”“什么什么?”琉璃颤抖着问,显然被他的举动吓坏了,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你给我吃的药,到底是什么!”森澈咬牙切齿的压抑着声音,低吼。“就是感冒……药啊……”琉璃在说到一半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她猛然想起昨天早上,青溪把她药瓶里的药,全部换成了她所说的……幸分剂!!!天煞的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琉璃,你的脑袋进水泥了吗!这可怎么办是好……她的脸“唰”地一下红得像番茄,耳朵也开始发烧,这让她怎么开得了口,难道告诉森澈:嘿,我给你吃的是春药哦!一个女孩子随身带着这种药,还故意骗男人吃下,森澈应该不会再相信她是良家少女了吧……想到这,她咬着嘴唇,默默的把头偏向了一边。森澈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变化,知道其中定有隐情,腾出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掰过来,逼问到:“说!到底是什么?”琉璃只得歉疚地说:“……是……是……春药……”森澈兀然一愣,扼住她下巴的手更用劲了。这家伙,居然给他吃这种药!!!她想干什么!琉璃吃痛的抠着森澈的手,慌忙的解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给你吃的,我当时忘记了里面的药被换了……我也是现在才想起来……”森澈只感觉身体愈发的不受控制,不由自主与她越靠越近,盯着她粉红色的唇瓣一张一合。他忍不住用手划拉了一下她的唇角,嫩弹滑腻,这仿佛为他的兽性撕开了一道口子,一头猛兽即将奔腾而出。森澈情不自禁低下头去,他的鼻尖轻触她的鼻尖,嗅到了她淡淡的体香。他缓缓侧过脸,即将亲吻上她那鲜艳欲滴的唇。然而残存的理智,迫使他头一偏,埋在了琉璃的耳畔。只几秒钟的时间,森澈便靠着仅存的些许意志力,起身,一把将她拉起来,往门外推:“出去,出去……”琉璃只当他是生了气才赶她出去,还在一个劲的解释:“对不起你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个东西我本来是要自己吃的,谁知道我会忘记……我总是忘东忘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