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细看,惊艳绝对会从眼前直达心里,既带着几分南国佳丽的清秀、又不失几分北方女人的飒爽。进了电梯,曾楠摁着十三楼,笑着婉拒了简凡的搀扶,竹叶青后劲颇大,不过看样她还受得了。这时候并没有觉得那里失态,即便是亲昵也有着小小的一段距离,甚至于简凡有意识的捉狭想碰碰那个凸出来的敏感部位都不可能,每一次好像她有所准备一般,不经意一个侧身一个挪就化解了这些小动作。款款地走到了经理室的门口,曾楠插着钥匙开了门,回头却是笑着道:“好了,你的任务完成了……你可以回去了。”像是送客,不过简凡却是坏坏地笑笑说道:“喂,太不客气了吧,连请我进去都不请了?你是不是办完事了,都喜欢把男人蹬过一边呀?”语带双关,曾楠浅浅一笑,推开了门,并不是那么十分客气地说道:“那好,请吧,我记得你给我来过一次没水没酒招待,我也照章办事,只有凉白开招待你啊。”脸上笑吟吟的简凡进了门,侧身让着曾楠也进来了,不料简凡手一闪,嘭地重重一声碰上门了,刚有不悦的曾楠愣眼一瞧,不料更心惊的事发生了,简凡毫无征兆地一把把近在身侧的她揽到了怀里,重重在吻上了。一切来得如此猝不及防,曾楠只是重重嗯了一声,声未出口,便被堵上了嘴。刚要挣脱,却觉得被搂得很紧,嘴要挣脱,却觉得简凡如影随形一般贪婪地嘬着,这时已尽失了平时的温文客气,倒有几分侵略性地吻着,舌头直撬开了曾楠的嘴角,肆意地在她的唇与齿、齿与舌的香润间游走。吻着……简凡在前进着,曾楠被这股冲上来的大力推得后退着,一霎那只觉得心智有所迷失,双手僵在简凡的背后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深情拥抱、还是该坚决抗拒。一切发生了太过突然,突然的来不及想像;突然之后,只有更突然的事情发生。被简凡推抱着移着,几步跌坐到了沙发上,曾楠顿觉得自己被逼在沙发靠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胸后的扣子已被解开,一只手在拽着自己的胸衣、一只手却伸进了裙底,刚刚一有挣扎,却觉得一阵凉意直到胸前,简凡一只手已经抚上了坚挺而饱满的乳房,很粗暴地在揉搓……好似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已经不言而喻,如似最精彩的场面就要揭幕,此时的场景如果拍得下来,应该像标准的强暴实录,房间的中央扔着一只鞋子,水晶亮色,是曾楠丢下的;在沙发上挣扎着的曾楠头发散乱、胸衣被扯过了一边,胸前露着白白的一片,凌乱的裙子却被向上捋了不少,直露着两条修长的腿,腿的中间,正站着简凡。继续、继续,一刻不停地向前继续,曾楠只觉得私处一凉,最隐密的地方也被摸着侵袭了,而且那只不老实的手在扯着自己的内裤,一下子如触电一般的痉挛着蜷着身子,跟着尖厉地叫了声,脑袋一顶,前额重重的撞向简凡,让正在施暴的简凡一疼,稍稍后退了几寸。跟着又是啪啪啪……几声脆响,却是曾楠发威了,抓住了他刚刚迟疑的一下下,揪着简凡的前襟,右手左右开弓,劈劈叭叭重重几个耳光。接着又来哎哟,呼通一声,曾楠缩腿一蹬,正被打得七荤八素的简凡猝不及防被直蹬在胸口,蹬蹬蹬连退几步,撞上了饮水机,扑通一声一屁股被坐到了地上。噢,强暴未遂呀!?发际凌乱的曾楠整整头发,掩饰似地拉着衣服,已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刚放下裙子,两眼如剑如火如刀般盯着坐在地上的简凡,丝毫不用怀疑,如果不是此时衣冠不整,有春光外泄之虞的话,肯定是扑上去给他一顿乱拳乱脚。却不料并没有结束,稍稍一顿的功夫,简凡却一骨碌爬起来,猎豹一般扑将上来,似乎那半隐半掩的酥胸、半遮半露的美腿的诱惑早忘记了耳光的疼痛一般,连人当武器,直把刚起身的曾楠又撞到了沙发上。仿佛要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般。却不料小看了曾楠的反抗力,或许简凡忘了唐大头的警告,只见得此时毫无慌乱的曾楠一手卡着简凡的脖子,膝盖顺势一顶,好像简凡就像送上门来挨揍一般,一下子被顶得直捂着小腹呲牙咧嘴。两次被扑倒的曾楠此时动了真怒了,揪着前胸,朝着平时看了无数次的那张小白脸,劈里叭拉劈里叭拉一连七八个大耳光,直扇得脸上见肿、嘴角见红,又是一脚飞起,只听得呼通一声,这一脚绝对够猛,简凡像瞬间位移一般,急速地后退,呼里通隆撞到了饮水机上,手还兀自捂着小腹……大战,即刻揭晓。经验绝对不会留下,估计要有教训了。安静了,老实了,曾楠整理着裙子,趿拉上鞋子,随手一拉房间的工作服,整整齐齐披在身上,跟着双手一拢,头发霎时顺溜溜地捋在脑后,眨眼一变又成了婷婷玉立、媚态万千的曾领班,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而此时,刚刚的施虐者反而像受害人了,坐在地上半晌没动的简凡左右脸颊已经肿了一片,却是清晰的五指印迹、鼻血和着嘴角的血汩汩流着,t恤被撕开了半边,挨了两次打老实了,畏畏缩缩靠着饮水机坐着,撕开的胸前,也是白白的一大片,就像刚刚被人强暴了一般。毫无客气、也毫无同情,曾楠示威一般地一拉办公桌的抽屉,手里亮着剃须刀般大小的电击器,一摁,劈劈叭叭的电弧响着,跟着嘭地拉开了门,像有宿仇一般盯着地上坐着的简凡恶狠狠地说了句:“滚……有多远滚多远……再让我碰到,小心打断你的三条腿。”不过再看简凡,没有慌乱亦没有急色,惨兮兮的脸上反而多有几分笑容,怪怪的笑容,一向于注重仪表,今天可被整得够惨了,缓缓支着胳膊起来,就着饮水机里手心放了点凉水,抹抹嘴角和鼻子上的血,就着破t恤擦擦,再回身的时候却是从容地笑着,怪怪地说了句:“谢谢你告诉了我真相。”“什么。”曾楠一惊,不过余怒未消,忿忿地说道:“真相就是我看清了你的嘴脸。”“呵呵,你错了,真相是……秦高峰没有让你打我吧!?你好像违规了……”简凡捋直着被撕的t恤,迈步不理不睬要走。不过弱弱的一句,仿佛平地惊雷,眼可见曾楠拉着门的手颤了几颤,似乎比刚刚遭遇强暴的吃惊还要大,看着简凡要走,曾楠又是毫不迟疑地“嘭”的关上了门,嗒得一声打上了保险,拦在面前,回头瞪着简凡,示威似地扬着劈叭作响的电击器,又问了莫名其妙一句:“你还知道什么?”这一下,即便是简凡不知道,也知道了……越挫越有勇被人打了还能笑出声来,不简单;特别是被女人揍了一顿还能笑出声来,就更不简单了。不简单和更不简单的事都发生在一个看似简单的人身上,就有点诡异了,特别是曾楠被激了一句反锁了门,惊声一问“你还知道什么”的时候,简凡蓦地笑了,笑着恰如玩笑一般地说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不准备告诉我吗?”此时灿烂的笑容绽放在刚刚被扁的脸上,一点也不可爱,反而有点可笑。这么一笑顿让曾楠心生凛然,知道自己自露马脚了,不过转念得快,话锋一转几近轻蔑地说道:“草包一个,你把秦高峰抬出来又怎么样?敢在我身上耍流氓,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曾楠媚惑眼神里已经无影无踪,满眼俱是轻蔑,像见了街头乞讨者一般那种不屑的眼神,双手叉在胸前,不知道是在示威还是在保护着敏感的部位以防再出意外。“是吗?”简凡怪怪地声音,双手轻轻的抹着脸,脸上火辣辣地疼痛,一摸过去凸凹不平,即便是看不到也知道肿了,不过却是没有怎么生气,也同样示之以轻蔑道了句:“呵呵,我从小就撒谎成性,对于谎言我有异于常人的直觉,你的表情、动作、包括你刚才打我的手,都出卖了你……秦高峰实在不怎么样,我们地出现在我面前,好像我们就是偶遇,不过后来想想,这里面的漏洞太大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