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友之没有想到花昕会问这个,就说道:“还挺习惯的,大家各司其职,不曾有欺侮同僚的事情发生。而且我现在只是负责整理一些书籍,还是很简单的。”
花昕点点头,见言友之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就不再多问了。
“下午一直在画画,友之要不要陪我小憩一会儿?”
点心也吃了,花昕觉得有些犯困了。
毕竟忙碌了一个下午,画画还是十分费神的。
她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躺下,闭上眼睛好好地放松一下。
“现、现在吗?”言友之的声音充满了惊讶,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突然。
花昕看着他,心中不觉得有些好笑,毕竟难得见他脸上多一些表情。
不过很快她就想到了言氏,就问道:“怎么?是不是要去看你娘?要不我也不休息了,现在陪你过去?”
花昕想到了言氏,既然决定要给她做手术,那一些指标也需要达标。
最近给她开的都是调养的药,的确也要确认一下是否有效。
言友之连忙摆手:“不用了,我晚些时候去看她也是一样的。”
言友之想着好不容易有和花昕独处的时候,这个时候放弃了可就是傻子了。
而且他母亲的病也需要静养,还不如晚些时候再过去。
花昕闻言道:“也好,正好和你说说关于你娘的病情。”
她认为,既然要进行手术,作为言氏的直系亲属,言友之有权了解详细的病情和治疗方案。
言友之心里忽然一阵突突,他感觉到花昕的语气变得异常严肃。
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内心深处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
或许,这是因为他对母亲的病情一直心存忧虑,而现在终于到了面对现实的时刻。
花昕牵着言友之的手去了内室,斜靠在美人榻上,示意言友之在一旁坐下。
言友之见状赶紧给花昕垫了一只腰枕。
“这样可舒服一些了?”
“嗯,你也别站着啊!坐这里吧!这美人榻可是让人特制的,是不是可以睡得下两个人?”
花昕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言友之小心翼翼地坐下来,却没有躺着。
花昕也不勉强,反而开始说起了言氏的病情。
“其实我也不是想要瞒着你,奶娘的情况其实不好。”
感觉到言友之一瞬间的紧张,花昕忙说道:“你放心,有我在,我能治。只是需要动刀子。”
花昕指着言友之的腹部,解释道:“人食五谷杂粮,生病很正常。奶娘就是在肺部长了一颗东西,我需要给她做手术,把那个多余的东西给切掉。”
言友之说完就这么看着花昕,似乎在消化她所说的话。
“我相信你。”
言友之握住了花昕的手,“大小姐,我相信你,尽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