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理智就占了下风,覆上柔软香甜的唇,用手拖住薛凌玉的后脑勺,一点点的加深。薛凌玉被撬开了贝蕾,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的呜咽,“唔”姜禾将薛凌玉的手反缚身后,免得他闹腾逃脱,好由她任予索取。这里人影罕至,无人知二人在此做这等事。不过到底是不适合的场合,也不够尽兴。姜禾最后不情不愿的将人松开,在他的雪白脖子上轻咬一口,留下自己的印记。薛凌玉一阵吃痛,没想到她竟真的下了口,他赶紧将衣领拉高,遮住那处的痕迹,显得慌乱极了。人生得意须尽欢,如今美人在前,又是个无主的,怎能不浅尝一番,何况这张脸,当真是引得她心神荡漾。姜禾忽然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她挑起薛凌玉一抹发,放在鼻尖下轻嗅,话语说得尽显缱绻暧昧。“明日夜里我再来寻你。”话毕,她便离去了。薛凌玉不知事情为何忽然就成了这样,他原本想来散散心,却遇到了姜禾,两个人还一番纠缠薛凌玉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努力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回到了房间。小侍见他回来,便问他要不要沐浴。薛凌玉下意识拒绝了,之后便一句话也没有说,躺到床上假装要睡觉。小侍以为他是舟车劳顿累了,便默默退了出去,顺手将门关上。姜禾在去寻姜父的路上遇到了建议她来清凉台的小沙弥,她顿时笑了笑,唤他来问道:“清凉台那边冷清极了,这倒是奇怪,难不成今日就我们来了不成?”“师父们做完了晚课,便很少会再去清凉台了,除此之外便只有来散心的香客。”小沙弥认真的解释,忽然拍拍脑袋道:“今日好像还来了一位有孕的公子,就住在清凉台附近的厢房,说是要住上一段时日。”“也就是说,那位公子喜欢安静的地方?”姜禾意有所指的看向离清凉台最近的那几处厢房。小沙弥点点头:“对,听监寺说将那位公子安排在了那处,是寺里最安静的厢房了。”他像是害怕姜禾不相信,还指了指具体的位置。姜禾将方位记了下来,笑着摸了摸小沙弥的头,“多谢你了。”“我与这位公子相熟,他不喜欢被人打扰,若是有人问起他,你往后一概要说不清楚,可以吗?”小沙弥乖巧应道:“我记得了。”到底还是孩子,所以对姜禾的话一应全信,不过也胜在拥有一颗单纯的赤子之心。姜父拜完了佛,便回来寻姜禾,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她的身影。姜禾浑身轻松,脸上一直浮现着笑意,倒像是遇见了什么喜事,姜父好奇问她,却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姜父见太阳都已完全落山,便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姜禾应声,只不过眉眼也都是上扬的,反正她不消多久就又会回来了。薛凌玉这边忽然起了纠结,姜禾说要明晚来寻他,也不知是想要报复他,还是为着什么事,他如今怀着孕,总不能是那等子事吧。姜禾今日亲他,应该也是一时兴起,毕竟最后还咬了他一口。薛凌玉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在遇到姜禾时,孩子像是有所感应般,总会闹腾出些动静,性子也十分活泼好动,有时候闹得他难受极了。不过今天晚上一反常态,倒是很安静,也不闹他了。若他不想见姜禾,最好的办法就是明日早上离开,等回到了薛府,只要他一直躲在自己的屋子里,肯定就不会再遇到姜禾了。可是他真的不想见姜禾吗?扪心自问后,薛凌玉深吸一口气,最后打算顺其自然。听说姜禾最近忙着生意,寻母亲帮忙也是为了商号上的事,应当是没有那么多空闲的时间吧,也许就只是说上一说,借机戏耍一番他?薛凌玉倒宁愿是如此,因为他不知该以何颜面见姜禾。“鸢歌,替我查查薛家大公子,我要知道他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姜禾正在核对账本,忽然放下朱笔,起了心思道。“小姐为何突然”鸢歌不想让姜禾看出自己的反常,稍稍缓言道:“小姐可是因为请薛丞相帮忙的事,所以对她家公子起了好奇?”姜禾扬了扬眉,“差不多。”鸢歌边瞧姜禾的脸色,一边谨慎的劝道:“薛家公子未曾婚配却有了身孕,想必薛丞相定然会封锁消息,恐怕并不好查,而且若是被薛丞相知道,也不大好。”鸢歌此言一出,姜禾也觉得有些不好,这才刚刚开始,便要查老底,显得她多急切似的。不过她已经许久都没有期待明日快些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