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怕洛长安真的叫出声音来,拓跋律松了手,倒是没有太过为难她。
洛长安快速退到一旁,在与拓跋律独处的时候,她得尽量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免得拓跋律真的做出什么事来。
“你别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拓跋律示意她不要太紧张。
洛长安揉着自己的胳膊,直勾勾的望着眼前的人,“狼主想说什么?”
“宋王妃似乎很怕我?当日在朝堂上,你可不似这样。”拓跋律含笑望她。
洛长安深吸一口气,“倒不是怕狼主,只是在我们北凉,男女授受不亲,此处无人,孤男寡女的应该避嫌,免得我家夫君知晓,要生出别的心思来。”
“你是顾虑宋墨?”这点,倒是让拓跋律没想到。
洛长安点点头,“他是我夫君,我自然是要顾虑到他的。在我们北凉,女子的名节胜过性命,希望狼主能体谅!”
言外之意,你离我远点。
拓跋律冷笑两声,“果然是鹣鲽情深,夫妻情厚。”
“臣妇告退!”洛长安行礼,转身就走。
这一次,拓跋律没有再拦着她,看着洛长安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书库。
外头,脚步声渐行渐远。
回过神来,拓跋律转身朝着书架走去。
通过书架便能回到自己的书房,打开书房里的暗柜,取出柜子里的锦盒。
这,便是宋墨给的兵防图。
打开锦盒,取出里面的兵防图,将其打开。
一切,完好如初,似乎也没什么不一样。
难道是自己多疑?
合上兵防图,收入锦盒藏回暗柜之中,拓跋律开门出去,仿佛是松了口气,满脸的如释重负之态。
不是冲着兵防图来的,他自然就放心了。
宫道上,洛长安一个踉跄。
若不是徐嬷嬷搀扶得及时,只怕是要摔一跤了。
“夫人?”徐嬷嬷脊背发凉,吓得够呛,“没事吧?”
洛长安亦是吓得不轻,站直了以后捂着砰砰乱跳的心口,好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夫人?”徐嬷嬷提着一颗心,直勾勾的盯着她,“吓着了吧?”
一语双关,也指方才的拓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