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幻一瞬间恢复正常。
“不是,白境虞,你也太冷漠了吧?刚认识那会儿你不是还想我叫你姐姐的么?”
白境虞纳了闷,“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忽然发骚,跟哪儿学的?”
陈幻言辞闪烁,“跟……年年学的。”
“懂了,那就是跟裴醒学的。”
现在“裴醒”是个高危词,陈幻立即转移话题试图将它屏蔽。
“那姐姐喜不喜欢嘛?”
陈幻看白境虞嘴角泛出了笑意,知道她嘴上嫌弃,可心里喜欢得紧。
看来这招还真的有效,只要她缠得够紧,就有机会将白境虞心里的火气统统净化。
“喜欢是喜欢。”白境虞点了点蓝牙耳机,“但是我在开会。”
陈幻:……
陈幻:??
陈幻:“你,在开会?现在?”
也就是说我没羞没臊的声音全传出去了?
白境虞:“不好意思,被你迷住了,刚想起来。”
所以白境虞不是被她拱得春心荡漾,而是在笑这个呢?
白境虞摘下耳机,亲了亲陈幻的唇,小声说:
“乖,等我开完会再来喂饱你。”
丢尽老脸,陈幻旋身而起火速消失。
白境虞忍着笑,继续开会。
那头的时浅和方栀哪敢说话,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这么多年的情侣了,还玩得这么花呢?
白境虞:“人呢?”
时浅和方栀被戳了一下,非常有默契地同时清了清嗓子,立即将脑海里的太有情趣的画面甩出去,继续刚才的议程。
这头陈幻丢了个大脸,很长一段时间连方栀的朋友圈都不好意思点赞。
那头,易织年勾搭“好姐姐”计划也没成功,吃了两天的健康餐,脸比青菜绿,早上还要和舒泉去跑步。
易织年跑了几天浑身痛得厉害,没见瘦,胃口倒是好到了历史新高。
裴醒给她准备的健康餐热量再低也架不住她吃的多。
跑了两天一上秤,重了两斤。
易织年万念俱灰,泪洒沙发,给裴醒逗笑了。
易织年大眼睛上挂着眼泪,诧异地看裴醒。
“你老婆在哭,你在哈哈笑?”
裴醒上来将易织年环在怀中,吻热她的软唇和耳朵。
“你干嘛……”
“年年,除了户外运动,也有可以燃脂的室内运动。裴老师今晚就教你。”
裴醒一说,易织年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凉夜薄雾,山水澜桥八号院早早熄了灯。
一直到深夜,被单被攥成凌乱的抽象画,裴醒还在孜孜不倦。
易织年脖子上全都是汗,裴醒在她耳边念着咒语,轻柔地拍着易织年的腰侧,说还有三下。三下之后,易织年没忍住哼出声。
就是这么精准,裴醒就像会使用魔法,将魔法一点点埋进柔软的最深地。